对付爹,有些人不是不提就可以当做没认识过。”
我作无辜状:“我是个弱不禁风,手无缚鸡之力还患了失心疯的小女孩,怎么会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对付爹。”
今天这个“爹”字,我喊得无比自然,因为时至今日我更不敢在他们面前撇开靳若微的身份了,原因无他,和在黎昱面前坚定自己就是靳若微是一样的,不能让他们知道靳若微还有活过来的可能,而我和靳若微只能活一个,我选自己。
只是我不止一次回忆起覆在靳若微双手上的那封信,写信人和靳若微交情不一般,而且不止知道花清流所有的冤屈,甚至还有能力为他翻案,这个人的存在实在是太恐怖了,到底是谁,除了荒婪,花清流,朱末以外还有谁在暗处看着我演戏?
靳若南?靳惜绪?黎昱?又或是还有其他没有在我面前出现过的人?
靳若南眼眸幽幽道:“姐姐,你明明知道,你口中这个无关紧要的人,他姓陆。”
“姓陆又怎么了,不能姓陆?”
百家姓上那么多姓氏,单就姓陆犯天条啊?
“陆乃南夏国姓,唯有南夏皇室之人才姓陆氏。”
靳若南的语气尤为严肃,语速极慢,像是要把一字一句强塞进我的脑子里。
对了,我想起进宫之前,在太师府,靳若棉也说了一句“谁不知道陆乃南夏皇室国姓”,他姓陆代表什么,代表他是南夏皇室的人?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南夏皇室的人怎么可能被花清流从死人堆里刨出来,怎么可能活成现在这副模样。
其实一开始我就怀疑他陆姓是瞎编的,可自从陆祁砚出现再加上花清流的话,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不过发现冰窖的秘密以后我很难不重新开始怀疑。
“这个天下这么大,那么多人,姓陆就非得是南夏皇室?”
面对我不走心的疑问,靳若南斩钉截铁道:“是,这个天下这么大,姓陆就一定是南夏皇室,正如姓黎就必定是西聆皇室。”
“估计是为了不暴露自己婪音府的身份,随便扯了一个姓氏,倒也不用那么认真,他们说的话,我现在……一个字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