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医院门口东张西望好一阵,确定没人再过来,这才成功把竹哨掏了出来。
喂过小荒后,让它带着我的信纸扇着翅膀送信去了。
我百分之八十确定小荒的原主人就是黎昱,但还是需要确认一下。可是让人失望的是小荒这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即使更晚的时候,我吹响竹哨,再次出现的小荒也没有带来回信。
夜里入睡前,朱末借口自己是新人理应在伺候主子上多下些功夫,把明月劝去早睡了。然后敲响了我的房间门。
我就站在门后听完了她们的对话,第一时间给朱末开了门,我就看看她支开明月又有何贵干。
见我开门这么快,朱末有些惊讶,但也只是瞬间,就恢复了那机器人般目空一切的表情。
“小姐,陆公子惦记着您脚上的伤,奴婢曾学过几招针灸之法,这便为您施针治疗。”
朱末啊,你不是来应聘丫鬟的吗,这不容拒绝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不用了,你不提我都快把这伤忘了,你也早点休息,晚安。”
我倒很惊讶荒婪惦记我的伤就算了,竟还会用这种方式安排朱末来给我治。
话说完我就要关门,关到一半,却被朱末伸手抵住。
“小姐,陆公子说了,若三日内未能治愈小姐,将重重惩治奴婢。”
有病!荒婪也有病!动不动就要惩治手下的人,我的脚痊不痊愈,和朱末有几毛钱关系啊。
心里愤愤不平,嘴上还是说着:“那你进来吧。”
说起这扭伤,本来昨天针灸之后好了许多,今天暴走两万步,不出所料又痛起来了。
我都不知道朱末从哪儿抽出来的一卷粗细不一的针灸用针,对着我的脚踝就是一阵眼花缭乱地施针。
针灸很痛,可是今天我没有冬羽和荒婪的手可以掐。
留针的时间里,朱末就像尊雕像一样站在一边,在婪音府恢复本来身份后,她大多时候也是这种公事公办的状态。
“你还是坐下吧,你这么站着,我很有压力。”
“是。”
恭敬应下后,她也就一板一眼地坐下了。
“他还跟你说什么了?”
“他说小姐收留了一位蛊奴,蛊奴体内仍有蛊虫,虽无致命毒性,倘若蛊奴神志不清伤了小姐,小姐亦有中毒的可能,请小姐尽量远离蛊奴,避免意外。”
这哪是蛊毒,这不是狂犬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