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对着荒婪挥手,压低声音:“你快走,赶紧走。”
“啊?小姐,您说什么?”
“没,没什么,我不小心摔了一跤,挺疼的,好像站不起来了。”我真是解释不过来了。
荒婪淡淡地对我对视两秒后,转身之际又恢复了惯用冷冽的语气:“那暗处之人所说不无道理,你且安心待选进宫。还有……记住,不要相信任何人。”说罢,那道黑色的身影就从窗口窜了出去。
我眼前一花,这房间里除了我以外已经没了半个人影,他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任何人”都包含了些什么人。
明月把我扶回了床上,看着我僵硬的动作和全身上下没一处不痛的凄惨模样,没忍住问道:“小姐,您午睡做梦和人打架了吗?”
我摇摇头又点点头,虽然不是在梦里和人打架,但也八九不离十了,只是打这一架,以我完败收场,还托了某个人的福,我劈了一个十六年都没劈下去的竖叉,明月帮我按摩的时候疼的我求爹爹告奶奶。
今天不知道得罪了哪路神仙,真是走背到家了,明月出门倒水,我一把抓起床头的薄露润玉膏就想扔去,手在空中比划了半天也没真的扔出去,算了,这么好的烫伤药,扔了可惜了。
听明月说段冷玉下午果然挑了几匹料子叫人送到成衣店为我制作衣裳,我表示充分地质疑,对于靳若微的事,段冷玉能这么上心?
反常必有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