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不善啊。”祥子嘴唇轻动,不躲闪也不藏着,手牵若叶睦迎着佛陀们的目光堂堂正正地走去。
“祥,你才是来者。”若叶睦小声提醒。
走到门厅的台阶下祥子站定了,仰头看向大人们,高度差让他们的身影看上去愈发高大。
两个老头都是那种掌握着生杀大权的人物,他们的一句话可以让一家人破产,也能让一个无名小子摇身一变直飞九霄,赫赫威严便如架在他人脖子上的铡刀。
但祥子一点也不害怕,完全是一头倔强的小鹿,琥珀色的眼睛本来那么柔弱,如今却只有高傲不可侵犯的瞳光在流淌,一副下一秒就要跟人呛行干架的刺头样。
“都是我干的,和睦没关系!”她大声说。
四个人沉默了足足半分钟,谁都没有再开口,大眼瞪着小眼,小眼死不服气。
若叶睦心想肯定要完蛋了,祥子说要回来绝非明智之举,昨夜她们刚刚摧毁了若叶家宅的宴会,还打伤犬山贺,顺带造成了至少两亿日元的经济损失,坏影响更是不可估量……可能现在全东京的娱乐圈都知道了这件事。
就算放在天皇的家里,天皇的傻儿子干了这些事,想要原谅也得给民众一个好说法啊。
“吃过东西了吗?”上杉越开口了。
すか?What?Quoi?祥子傻眼了,现在是吃东西的时候吗?还是说处罚是往饭菜里面加致死量的青椒啊?
她抬起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没吃过的话我下面给你们吃,我对拉面是很有自信的。”上杉越忽然露出了笑容。
岂止是笑容,简直龇牙咧嘴幸灾乐祸!
那根本不是看到倒霉熊孩子的表情,好像刚刚看到祥子完成了什么惊天伟业,足够让她的名字进入日本历史教科书流芳百世。
祥子小心翼翼地看向祖父,和师父的嬉皮笑脸不一样,丰川定治到现在还是面无表情,森严的像个手握小锤子准备敲下的法官,两个人截然不同的态度,让她完全摸不着头脑。
“修车钱用你的零花钱来抵扣。”丰川定治丢下这句话走下台阶,家里的司机已经把车开到了车道上,看起来他打算出门。
这样就……结束了?惩罚呢?电话呢?教训呢?赔偿单呢?
两个女孩对视一眼,她们都从彼此的眼睛里看到了莫名的惊诧,这个世界真是太疯狂了,疯狂到她们的逻辑已经完全失去了作用。
新鲜出锅的鲍鱼拉面摆上丰川家的餐桌,鸣门卷,卤蛋,还有叉烧是最好的搭配,上杉越没忘记给自己开上一壶冰镇的清酒,偌大的餐厅里仅有三位食客共聚一堂。
自从答应了要教祥子剑道,上杉越的拉面事业就暂时搁置了。
有年轻可爱的美少女做陪练,谁还喜欢东大里那些眼镜堪比酒瓶底,还一双罗圈腿的妹子?
但是不做点什么,光是教剑道他又会闲得慌,于是便盯上了厨房里的家伙事儿,那里的大锅煮上了一锅上好的高汤,丰川家顶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