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名唤红栾,师父武功高强,与其他几位派主尚可一较高下,只是救人久了,慢慢师父也就不再行武。”
“红栾...”
姜晚轻声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将其牢牢记在心里,叮嘱道;
“红栾,迦若的性命就托付给你了,如遇难处可来摄政王府寻我。”
红栾再次拱手,姿态利落,隐隐透出几分习武之人的干脆。
“是,属下定不辱命。”
姜晚微微颔首,不再多言,转身示意喜果。
翌日,辰时,太尉府正门。
红栾背上背着个半旧的药箱早早就到了,只见他目光沉静,步伐稳健,丝毫看不出身怀武艺,只像个沉默能干的仆役。
与此同时,一辆奢华抢眼的马车悄无声息地停靠,车帘掀开,姜晚扶着喜果刚下马车就听见苏府家丁对红栾呵斥道;
“你这江湖术医怕不是活久了?我们苏府好着呢!无人生病!你再敢在这寻晦气,小心我打死你!”
红栾面对家丁的无礼呵斥,并未动怒,只是微微垂首,语气平静无波。
“小的受人之托,前来为府上一位姑娘诊脉,并未寻衅,还望通传。”
那家丁刚想开口,府门后就传来一个极其熟悉的女音,正是冯昭月。
“受谁之托?我苏府刚办喜事你竟来问诊?可是在触眉头......”
话未说完,一个清冷而威仪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受我之托!怎么?我摄政王府请来的人,进不得你苏府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