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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顾为姓许久,他早已忘了姓甚名谁,对这手足亲情也愈加淡薄,倘若摄政王妃愿做说客,朕与你赌宥儿不会斩杀他五弟。”
姜晚的心一直揪着,脸颊生了一丝讥讽。
“皇上此举意在逼迫,倘若顾琛登基为母报仇弑杀手足,将背负何等罪名?又将受尽何等骂名?皇上可曾想过?还是说,皇上早就算计好了,若是顾琛杀了沈启,那他将承受的一切,便是皇上的事先布局他弑杀手足的惩罚?”
姜晚不想同皇上在多言,继续道;
“这场赌注皇上仅有筹码,却无上场资格。”
皇上眉心皱成川字,似没有懂姜晚所言何意。
“何意?”
姜晚想了想称谓,开口道;
“臣妾,不会劝说王爷,这场赌注自是开不了场,臣妾,告退!”
臣妾?这是姜晚第一次在皇上面前自称臣妾。
皇上心里生了一丝波澜,目光仍然如炬似想灼伤姜晚。
姜晚心之坦然,每走一步,步步生风,不被心之狭隘的阴谋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