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晚的质问让唐景尤陷入沉思。
可姜晚并不打算让唐景尤回答什么,继续道;
“此事有点乱,不如我们从头梳理,若在场诸位发现遗漏或是疑点请直言不讳。”
姜晚说话向皇上投以请示神情,见皇上点头准许,姜晚才继续道;
“这耳饰是我祖父亲手打造,独一无二,此前我一直妥善放置库房,今早才决定送这对耳饰作为其中的一份贺礼,所以排除有人事先知晓我要送这副耳饰从而仿造。”
姜晚见众人没有要反驳的意思,继续说道;
“从决定送这副耳环到我同喜果莲子去库房取,不过一盏茶时间,所以这期间定不会出现纰漏,取出耳环后便由丫鬟莲子提着礼盒,一直到进了这文华殿,莲子及手中的礼盒皆没有离开过我的视线。”
姜晚似话还没有说完。
便听见一个极其不屑又有些悲愤的中年男音响起。
“呵!我本以为摄政王妃要说什么,原来是要为自己和自己的奴婢脱罪!可王妃言语之中仍有疏漏,依王妃所言身边下人自然没有时间下毒,可送什么贺礼皆由王妃一念之间,这毒若是早下又有何人可知?”
顾琛见唐景尤这般不识抬举,那张冷峻的脸庞更是没了一丝温意。
“晚儿若想让她死,同我直言便可,何需这般费尽心机,你这尚书令的职位是花钱来的吗?”
唐景尤见顾琛动了气,态度也不似方才那般强硬,他倒是不怕死,可他怕他死了,再也没人给唐芷梨报仇了!
姜晚本想递给顾琛一个眼神,谁料顾琛正在气头,那恶狠狠的眸光正在目不转睛的瞪着唐景尤。
姜晚只要出声,将顾琛的戾气驱散。
“王爷莫气!方才有言在先,诸位皆可直言不讳!”
顾琛这才不情不愿的将目光收回。
姜晚重新整理了一下思路,继续道;
“此事疑点一,便是我事先下毒,想要毒害大皇妃,可诸位想想我若下毒为何要下在祖父打造的耳饰之上,若东窗事发我岂不是第一个被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