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告诉自己“历史如此,无能为力”?
“我他妈的……”牙关紧咬,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带着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狠厉,“在现代忍气吞声,回来了……还要继续如此吗?!”
去他妈的天下大势!去他妈的历史定数!
去他妈的……明哲保身!
眼中最后一丝犹豫被彻底点燃、烧尽。他猛地一勒缰绳,战马希津津一声长嘶。
下一刻,他默默扯下腕间那串象征着“平和”与“顺从”的佛珠,反手提起了挂在得胜钩上的那杆冰冷长槊。槊锋在昏黄的日光下,划出一道凄冷的寒芒。
他目光锁定城下那几个仍在施暴的兵痞,体内仿佛有什么东西轰然炸开。
转惯了弯,让惯了路。但这一次…右脚条件反射般猛地向下一踩,仿佛要踏穿马镫。右手同时向前猛推,像是挂上了死档。
“油门给我焊死!”他从胸腔里爆出一声嘶吼,“今天这路,老子不让!”
胯下战马在他一夹之下,如同脱缰的钢铁猛兽,带着一往无前的决绝狂冲而出。
尘烟暴起。
槊尖破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