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她曾经在纺织厂的原东家内院里看到的那些东西，柳菊华再看这些鹅卵石的目光都完全不同了：
“这些……无论大小，每一颗石头里全都是？”
要知道，姜采萱带回来的这一大包大小不一的‘鹅卵石’，她虽然还没来得及清点过。
可这数量，一看就肯定不少啊！
姜听荷沉默了一会儿，她虽然不知道要怎么去分辨这些包裹在石皮中的玉石。
可她至少知道，如果不是里面真藏了玉，小五是不会这么费力从大老远的把它们带回来的。
这样的想法，不只是姜听荷有。
就是刚问出这个问题的柳菊华也有。
想了想，柳菊华干脆指挥起女儿一起去把屋檐边种着的水仙盆搬过来。
要说起这个盆子，也有些说法。
想当初那些人到纺织厂原东家那里砸的砸，扔的扔，甚至连雕了花的门窗都能全给砸的稀烂。
周围的居民们不管出于什么心态，都曾去那宅子里翻过有用的东西。
柳菊华原本不想去，却也被大家给拉去了。
出于对那大宅子的一些院子的熟悉程度。
柳菊华虽然没有特意去找过什么好东西，可破碎的好木料，不太起眼的好东西，她还是找到过。
就像眼前这个原本曾是摆在老夫人房间里，养鱼的器具。
它的材质明显是瓷的，但看起来黑乎乎的格外不起眼。
一起找东西的人看到这东西又大又重，不想要却不起好心思，想要直接用碎石给砸掉。
还是柳菊华及时阻拦，用拿回来种点葱蒜的理由带回了家。
后来……她实在下不了手用它来种葱蒜，才拿了些水仙花种在里面。
现在母女俩干脆把这盆水仙花直接给搬到了小女儿的窗外。
然后把她带回来的这些藏着玉的石头，全都放了进来。
这样一来能够避人耳目，二来也不显眼。
免得真有人来家里，特别是孩子，要拿着一两颗‘鹅卵石’玩，他们没法拒绝。
姜听荷一边干活一边听着妈妈的话，等摆好了后，她干脆道：“那我们下次放假的时候，干脆再在外面去捡一些真的鹅卵石回来好了。”
柳菊华一听女儿这话，双眼瞬间一亮：“这倒不错！”
“而且，我跟秋月妈妈去外面时，还能挖点青苔回来，直接铺在这盆子上面。”
“不过这些石头实在是不少，你说这水仙花这么埋着，还活的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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