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想怎么过，就怎么过吧！”
说完，她挥手把一直在扶着她肩膀的手赶开。
翻了个身，完全不想再跟姜明志有任何交流了。
黑暗中，姜明志也忍不住生气的拧紧了眉。
他都这么退让了，甚至放弃了自己的原则，她还在赌什么气？
柳菊华并不是在赌气。
第二天早上，姜明志看着空无一人的桌子时，还没有多想。
匆匆吃完早饭，姜明志看了一眼家里，最终在小女儿的门前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敲门。
他昨天也看到了小女儿的样子。
尽管当时他觉得，四女儿的话简直不知所谓。
可昨天晚上，他却破天荒的好久才入睡。
脑海里，一直都在浮现的，是四女儿的话。
也是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己。
这些年来，他真的全做对了吗？
房间里，姜采萱听着门外的脚步声离开后，才叹息着走到窗前。
今天早上，她醒来的时间还挺早的。
听到屋外的各种声响时，姜采萱下意识的就想要出去看看。
却在打开门后，看着外面宛如行尸走肉般的柳菊华。
以及一句话也没说的姜语柔时，姜采萱也犹豫了。
她不知道她的这份犹豫。
是来自于这具身体的反应，还是她本身。
总之，在母女俩连续出门后，姜采萱都没有再出去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