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坏的打算是什么？”吴毅小心翼翼地问道。
吴志强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如果TOP科技真的掌握了这项技术，你们觉得，我们还有多少胜算？”
没有人回答。答案显而易见，如果TOP科技真的掌握了领先的人工智能芯片技术，那么未来集团在很多领域都将失去竞争力。
“所以，”吴志强的声音变得低沉，“我们必须未雨绸缪。从现在开始，每个人都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我们不仅要应对季阳的阴谋，还要为可能到来的行业变革做好准备。”
大伙儿都连连表示认同，脸上都写满了凝重。
九月的京都，秋意渐浓。
谢松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俯瞰着繁华的都市。玻璃倒映出他略显疲惫的面容，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这座城市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
“吴总，市场上有什么山海明珠集团的动静吗？”谢松转过身，手指轻轻敲击着实木办公桌。
吴志强放下手中的文件，眉头微蹙：“暂时没有任何消息。不过......”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用词。
“说下去。”谢松示意他继续。
“工业产值的数据显示，他们至少积压了30万台以上的电脑。”吴志强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担忧，“这不光是小道消息，物流方面的信息也印证了这一点。山海明珠集团从上个月下旬就开始向全国各地的分公司发货了。”
谢松走到沙发前坐下，手指摩挲着真皮扶手，眼神逐渐深邃。数十万台计算设备，价值十几个亿，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更重要的是，电脑这种产品根本不适合长期囤积。
“他们到现在还没有任何动静，”吴志强继续说道，声音里带着困惑，“没有预热，没有物料准备，连销售网点都没布置。这完全不像是要卖货的样子。”
办公室陷入短暂的沉默。谢松站起身，走到茶几前给自己倒了杯水。水面泛起细微的涟漪，就像他此刻波动的心绪。
季阳那个小狐狸，一定在谋划着什么。新玩家想要立足，势必与老牌企业掰手腕。有着财大气粗的远景集团做后盾，季阳也不可能畏首畏尾。
但是，让谢松感到棘手的是，他完全不知道季阳会从哪里出手。这种未知的感觉，比直面强敌更令人不安。
突然，吴志强的手机响起刺耳的提示音。他快速扫了一眼短信，脸色骤变。
“最新消息，”吴志强的声音有些发紧，“季阳前往长安大学拜访了宫成瑜教授团队。期间，国科院芯算院的陈萌芝和陆辉峰也参与了会晤。”
谢松阳的手指微微一顿，陆辉峰这个名字，在未来内部可是个禁忌。
“还有，”吴志强继续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确定，“季阳随后又和那个做电商的虎刚浩见了面，聊了大半个钟头。谢松承诺给虎刚浩8000万的投资。”
谢松走到窗前，望着远处高楼大厦的倒影。宫成瑜，这位带领团队打造首台国产光刻机的专家，由于自研光刻设备无人问津，最后放弃了光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