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更中意及腰秀发还是利落短发？想要一头柔顺的秀发还是蓬松的卷发？”
张小凡想了想：“黑长直吧。”
“那外貌呢？”季阳指了指远处，“如果说诸葛雨是十分，那边穿吊带的学姐是五分，你能接受几分？”
张小凡偷偷瞄了眼那个学姐，认真思索后说：“五分吧，不过得有大长腿，C以上。”
“继续说。”
“要聪明，”张小凡掰着手指数道，“情绪要稳定，要善良，最好喜欢看书看电影。最好是关东城市长大的，这样生活习惯差不多。对了，最好会打毛衣。”
“打毛衣？”吴长风惊讶得差点把咖啡打翻，“现在谁还会这个啊？”
张小凡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会这个的，应该都是好女孩。不会也行，愿意学就行。”
殷华远正要开口嘲笑，季阳却点头道：“这确实是个不错的筛选标准。”
“这不是把好多人都排除了吗？”殷华远不解，“现在农村姑娘都不会打毛衣了。”
季阳摇头：“你在南粤看到的农村跟关东不一样。那边城乡差距大，生活习惯差异也大。”
“有多大？”
张小凡解释道：“比如说，乡下寒冬里躺暖烘烘的炕头，一家人挤一个炕，根本没有隐私可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