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阳。”柳采薇收起妩媚，正色道，“我家的情况你知道，我绝不可能给你当小三。”
她抬头望着他，眼神坚定：“我承认我对你有好感，其实还挺受用你的追求。但我做不到和别人共享。我们还是按之前的约定，不要越界，好吗？”
季阳嗤笑一声：“说白了，你分明就是想占我便宜，是吧？”
柳采薇被这直白的话噎住了。她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反驳。是啊，她确实在利用季阳，利用他对自己的好感，利用他的才华。但这又有什么错呢？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谁不是在相互利用呢？
“我没有...”她低下头，声音有些发颤，“我只是...”
季阳突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两人四目相对，空气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悄然发酵。
“你只是什么？”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危险的意味，“只是想利用我帮你在学术上更进一步？还是想借着我的名声在圈子里站稳脚跟？”
柳采薇的眼眶渐渐湿润。她想挣脱季阳的手，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那双平日里温柔的眼睛此刻竟让她感到一丝恐惧。
“我没有那么想...”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我只是...”
“只是什么？”季阳的手指微微用力，“说啊，柳助理。”
柳采薇终于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我只是不想输给诸葛雨！我不想输给任何人！你知道我从小到大经历了什么，你明明都知道的...”
季阳松开手，后退一步。他看着眼前这个倔强又脆弱的女人，心中百味杂陈。
“所以，”他轻声说，“你就打算一直这样利用我？”
柳采薇擦了擦眼泪，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是利用...我是真的喜欢你。但我不能...”
“不能什么？”季阳追问道，“不能接受我已经有未婚妻的事实？还是不能接受自己永远只能是第二位？”
“你！”她猛地抬头，却见季阳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更是让她怒火中烧。
正当她准备发作时，季阳突然开口：“最优运输理论，听说过吗？”
这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柳采薇愣在原地，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作为数学系的高材生，她当然听说过这个理论。这可是当下数学界最热门的研究方向之一。
“怎么，不敢回答？”季阳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调侃，“堂堂数学系的才女，该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
柳采薇下意识地反驳：“谁说我不知道！最优运输理论最早可以追溯到20世纪末的法国数学家蒙日......”
“知道归知道，”季阳打断她的话，“但你真的理解它的精髓吗？”
柳采薇一时语塞。确实，虽然她对这个理论有所了解，但要说深入研究，还真说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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