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优质学校造就优质学区，优质学区带动房价上涨，这一套组合拳打在家长的命门上。林长亮太清楚这其中的门道，每一步都算计得明明白白。
季阳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想法，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林叔，第三个和第四个不算私货。我的目标是搞职业培训，为产业服务。至于商业地产，打死我都不会碰。”
话音刚落，办公室里的气氛微妙地变化了。林长亮转过身，目光如炬：“继续说。”
季阳的声音在办公室里回荡，从北宋的交子谈到金融创新，又从古代文人入蜀聊到人才引进。他的话语铿锵有力，每一句都像是经过深思熟虑。
听完这番话，林长亮的眼神变得深邃起来：“这就是你说的“人和“？”不等季阳回答，他又摇了摇头，“现在的情况和清代不同，咱们得想办法全方位招揽人才。”
突然，一个念头闪过他的脑海：“所以你一开始问我方德纲的事？”
“林叔慧眼。”季阳笑着说，“您看这和方德纲为万可设计的“造城“策略是不是有些相似？”
办公室里的气氛忽然轻松了几分。林长亮定定地看着季阳：“相似是相似，但你的格局更大。这样，我得回去写个城市发展策略方案，等会儿你可得给我好好掌控一下。”
这话一出，林欢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显然没想到父亲会说出这样的话。
“林叔，还是我来写，您审阅。”季阳连忙摆手，语气中带着几分谦逊。
“滚蛋！”林长亮笑骂道，“你写？私货太多！那就成了山海明珠城的规划报告了。年纪轻轻，鬼主意倒不少。”
林欢在一旁抿嘴偷笑，眼角眉梢都是藏不住的笑意。
但林长亮接下来的话却让她笑不出来了。“我写，对你更好。”他拍了拍季阳的肩膀，声音里带着几分温和，“我这辈子就这一个女儿，也希望山海明珠能在华城扎根。这样，好歹能多瞅瞅我家姑娘。”
“爸！”林欢的脸瞬间红了，像是熟透的苹果。
季阳心中一动，这位未来的老丈人，看来也不是完全为公。不过这样也好，利益一致才能长久。他的目光不自觉地瞥向林欢，却见她低着头，长睫毛微微颤动。
“林叔放心，山海明珠生于华城，必将与华城共同成长。”季阳的声音坚定而沉稳。
林长亮站起身来，整了整西装：“国庆抽空到家里来，我们详谈。”
送走林长亮，季阳不知不觉又来到了沪江大学。
他对2023年的华城了如指掌，但对2003年的华城却所知不多。哪些地方该拆，告诉我哪儿是绝对不能动的，这些都需要认真研究。思绪飘忽间，他不禁想起即将开拍的宣传片。
“看来《华城，一座让人流连忘返的城市》估计只能拍冬天版本了。”他自言自语，脚步不自觉地放慢了。要不要亲自上阵当男主？这个念头在脑海中盘旋。
“绝不是沉迷表演。”他给自己找着借口，嘴角却不自觉地上扬。
不知不觉间，他已走到了东区。夜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