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阳揉了揉太阳穴，眼底闪过一丝烦躁。办公室的灯光有些刺眼，他起身走到窗边，微微拉开百叶窗的缝隙。
夜色已经笼罩了整座城市，远处的霓虹灯像是散落的星辰，闪烁着迷人的光芒。
即便如此，诸葛雨凭什么认为能稳压柳采薇？研究院这样的重地交给一个姓柳的人，就不怕她日后反客为主？
毕竟柳家作为学阀，与他的气质最为契合。
“看来得催催吴明河了。”季阳暗自思忖。
现有的线索就像一个死结，或许从一开始就走错了方向。具体错在哪里，还得等情报到手才知道。但这事急不得，要在不惊动褚家的情况下调查，难度不小。
“季阳。”林欢的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季阳的思绪。
他转过身，只见林欢正托着下巴看着他，眼神中带着几分玩味：“不得不说，你简直就是商场上的天才。”
她并非对商业一窍不通。母亲主管华城招商引资多年，耳濡目染之下，她对商业模式也有些了解。但季阳的构想，依然让她震惊。
“不过...”林欢冷哼一声，语气带着几分嘲讽，“你现在搞发卡有什么意义？就算国庆节把所有大学生都忽悠来交押金，又能赚多少？”
她站起身，踩着高跟鞋走到季阳面前，红唇微启：“根据市场调研，截至今年六月，全国高校在校生才1600万。办张会员卡只需5块钱，全部算上也就8000万。这点钱，你看得上？”
季阳望着林欢那张不断开合的小嘴，喉咙有些发干。
她的唇形完美得近乎苛刻，是那种极为罕见的标准唇。上下唇的厚度比例恰到好处，唇缘弧线清晰立体。正是这种过分标准的唇形，让人越看越觉得惊艳。
“你注意到了吗？”季阳压下心中的悸动，“随着事态发展，我会要求他们加海豚群。”
“有什么用？”林欢眨了眨那双漂亮的雅芝眼，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轻颤。
“大用！”季阳嘴角勾起，“这是我打造精准客户圈的关键。”
他走到办公桌前，拿起一支签字笔，在白纸上画了几个圈：“想想看，一旦这些学生进入我们的私域，会发生什么？”
林欢皱眉思索片刻，突然瞪大了眼睛：“你是说...”
“没错。”季阳点点头，“发卡只是开始，真正的目的是收集用户信息。有了这些数据，我们就能精准定位每个人的消费习惯和需求。”
“然后呢？”林欢追问道。
季阳放下笔，转身面对着林欢：“然后？当然是根据这些数据，为他们量身定制各种服务和产品。从学习资料到生活用品，从兼职信息到创业项目，我们可以做的事情太多了。”
林欢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所以发卡的押金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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