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的温度仿佛骤然降低。
柳采薇深吸一口气，“行，我选第三个。”
“九个项目组，你想去哪个？”
“Lynx统项目组。”
季阳的动作顿了顿，“换一个。”
“为什么？”柳采薇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不是让我随便选吗？”
“这个项目至少要三到五年。”季阳抬起头，目光犀利，“你确定要待这么久？”
“我来这里本来就是长期的！”
季阳嗤笑一声，“小柳老师，话不用说得那么明白吧？学校派你来，无非两个目的。一是加强沟通，二是帮你刷简历。等年底创新星校赛结束，你就能回去了。再熬个一两年，不就能当上副书记了吗？”
柳采薇如遭雷击，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她没想到，这个看似玩世不恭的学生，竟然把一切都看得这么透彻。那些隐藏在表面下的算计，在他面前竟如此不堪一击。
“所以，”季阳继续说道，“别选那些长期项目，找个短期的就好。人工智能项目组怎么样？正好缺人手，而且和你的专业方向更匹配。”
柳采薇沉默着，内心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她恨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恨他的傲慢，恨他的精明。可更恨的是，他说的每一句话都该死的有道理。
“就这么定了。”季阳低头继续处理文件，“明天去报到吧。”
阳光依旧温暖地洒在办公室里，但柳采薇只觉得浑身发冷。她死死盯着季阳那张俊美的侧脸，突然意识到，这个男人远比她想象的要可怕得多。
就在这时，诸葛雨推门进来，“，项目组那边催着要方案呢。”
“知道了。”季阳头也不抬地应道。
诸葛雨看了眼还站在原地的柳采薇，眼中闪过一丝促狭，“柳老师，要不要我带你去参观一下人工智能项目组？”
柳采薇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好。”
她转身离开办公室，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格外清脆。
季阳抬起头，看着那道渐行渐远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复杂。
“可惜了。”他轻声说道。
“什么可惜了？”诸葛雨好奇地问。
季阳指了指自己的头发，“这头秀发真是绝了。”
诸葛雨一头雾水，“你什么时候对头发这么感兴趣了？”
“不是头发的问题。”季阳靠在椅背上，语气意味深长，“这种不值得动心的女人，就不算女人。”
“你又在胡说八道什么？”诸葛雨白了他一眼。
季阳没有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