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的是软件，硬件反而在亏钱。
会场角落里，林明刚和柳采薇正在默默观察。特别是林明刚，听得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指节都泛白了。他的眼睛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心跳不自觉地加快。
“创造需求，开辟市场...”林明刚喃喃自语，“这不就是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本质吗？”
他的大脑飞速运转，经济学理论在脑海中不断闪现。用经济学的专业术语来说，这就是通过资源要素的优化配置与素质提升，不断创新，发展新主体，培育新动力。而创新的核心，正是创造需求与市场。
季阳继续他的演讲：“比如说现在的手机发展趋势，挪鸡鸭最新发布的极光系统，已经重新定义了手机的概念。”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激动，“未来的手机，将不再是简单的通话工具，而是一台随身携带的小型电脑。”
说着，他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台造型独特的手机。“这是摩星即将在今年秋天全球发售的新手机，我提前拿到了试用机。”
瞬间，会场沸腾了。
“这...这是M-WAVE？”
“天呐，这也太酷了吧！”
“快让我看看！”
原本安静的会场顿时变得混乱起来，众人纷纷起身，想要一睹这款新机的风采。季阳无奈地摇摇头，看着这群平时对美女视若无睹的技术宅，一看到新奇的电子产品就像打了鸡血似的。
柳采薇站在角落，美眸中闪过一丝惊讶。之前无论从资料还是自己的判断，都不觉得这个学生对计算机有多深的理解。但今天季阳的这番话，却让她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个年轻人。
等场面稍微平静下来，季阳继续道：“它具备CPU、显示屏、存储等基础硬件，可以实现计算、存储、显示等功能。要是没有这软件的规范，这些硬件就只能用来打电话、看通讯录。”
“但有了软件定义后，智能手机装上游戏就变成游戏机，装上音乐软件就变成MP3...”他的声音充满感染力，“等咱装好了音乐播放工具，手机就成了MP3播放器。装上视频软件，它就变成便携电视。装上学习软件，它就成了学习机。”
林明刚听得心潮澎湃，他轻声跟柳采薇打了个招呼，便悄悄溜出去联系师兄们了。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一定要把握住。
而柳采薇却站在原地没动，她的目光始终追随着台上的身影。当季阳提到“算法”这个词时，她的眼神骤然一亮。
作为一个在数学领域颇有天赋的研究者，她比常人更能理解季阳讲话的深意。虽然她的天赋比不上柳陈先生，但在重视应用数学的柳陈先生指导下，她对计算机领域也有相当的造诣。
“未来你们会看到，MP3、MP4、学习机等传统硬件会逐渐消失。”季阳的声音依旧铿锵有力，“毕竟这些电子玩意儿的性能，都可以通过软件和算法来实现。甚至连语音通话，也可以用软件定义，不再依赖运营商网络！”
这番话在会场引起一阵骚动。有人惊叹，有人质疑，更多的人陷入了沉思。
坐在前排的几位院系领导交换了一个眼神。软件院地位水涨船高，对他们来说自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