税务机的订单量暴涨，远超吴谢等人的预期。
会议室里，几位高管围坐在长桌旁，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份最新的销售报表。纸张沙沙作响，数字跳动间透着不可思议。
“这增长速度...简直疯了。”吴谢揉了揉发酸的太阳穴，目光在那一串串数字上来回扫视，“短短十五天，全国各省税务单位的采购合同就全部拿下了？”
陈谦放下手中的咖啡杯，杯底与实木桌面相碰发出轻微的声响。他微微前倾身子，“最让人意外的是双江地区，那边的地方保护主义可是出了名的强势，TOP之前在那边吃过不少亏。”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清朗的声音从会议室门口传来。季阳推门而入，西装革履，举手投足间带着与年龄不相符的沉稳。他在主座上坐下，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
“大家都签了，就它不签，这不是找不自在吗？”
说这话时，他的目光微微放远，仿佛穿透了会议室的玻璃幕墙，看向更遥远的地方。记忆中那个茶饮品牌的经历浮现在脑海，当时就是在双江地区寸步难行，最终不得不放弃那片市场。
现在想来，还真是讽刺。
“说得对。”柏仁焕接过话头，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现在正是分税制改革的关键时期，谁敢跟税务总局对着干？”
会议室里响起低低的笑声，但每个人眼底都藏着难以掩饰的震撼。
吴谢摩挲着手中的文件夹边缘，思绪有些恍惚。当初得知诸明远这个实业界大佬要做TOP的靠山时，他们都以为这就是最大的底气。可现在看来，从并购到现在，公司的一切决策都是这个20岁的少年在拍板，诸家竟然完全没有插手的意思。
想起季阳之前那些看似疯狂的决策，吴谢不禁苦笑。那时候季阳要求扩大生产线，在仓库里囤积数万台电脑，他们都觉得这小子太冒进了。可现在看来，是他们的格局太小了。
“季总。”
柏仁焕从文件堆里抬起头，脸上写满焦虑。他是从华城连夜赶来的，眼底还带着血丝。“华城那边的情况有点棘手。工人们都快忙疯了，加班费挣都挣不完。”
他翻开手中的生产日报，“即便我们把福利待遇提到了一个惊人的程度，现有的产能依然跟不上订单量。工人们甚至主动要求从四班三运转改成三班两运转。”
“具体数据呢？”季阳接过报表，目光在密密麻麻的数字间游走。
“税务系统的人员加起来有八十多万，每人配两台电脑。现在的订单总量已经突破一百二十万台。”柏仁焕揉了揉发胀的眉心，“以目前日产一万台的产能，根本供不应求。而且，这还只是税务局的订单。”
陈谦在一旁补充道：“招工的事倒是不难解决，东陵地方一定会大力支持。毕竟这是在解决就业问题。现在最关键的是生产线，这可是要真金白银投入的。”
会议室里陷入短暂的沉默。季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