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加班到深夜的身影，周末也不曾休息的日子，就连睡梦中都在思考工作的事。这些付出，难道就这样付诸东流了吗？
季阳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情绪波动，“你觉得运营部的工作还适合你吗？”
“什么意思？”林欢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阳光在季阳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我的意思是，你该升职了。总助这个位置，你觉得怎么样？”
林欢愣在原地，一时间没能消化这个信息。她眨了眨眼睛，仿佛在确认自己是否听错了。从部门经理直接跳到总助？这跨度未免太大了。
“等等，”她下意识地摆手，“老幺，你是不是对我的能力有什么误解？总助可不是闹着玩的。”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紧张和不确定。
季阳站起身，走到窗边。阳光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影：“我很清楚你的能力。”
“但是......”林欢咬着嘴唇，目光游移，“那些老狐狸们，我可应付不来。”她想到了陈谦那张永远带着深意的脸，想到了柏仁焕说话时意味深长的眼神，还有吴谢那些让人琢磨不透的话语。这些在商场上摸爬滚打多年的老油条，随便一个眼神都能让人琢磨半天。
季阳转过身，阳光从他背后投射进来，在地板上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你说得对，你确实应付不来。”
“喂！”林欢瞪大了眼睛，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你这是在打击我吗？”
“不，”季阳摇头，踱步回到办公桌前，“我只是实话实说。总助的职权完全取决于我给你多少。在你能力不够的时候，我自然不会给你太重的担子。”
办公室里的气氛微妙地变化着。林欢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着面前这个年轻的总裁：“所以，你是想让我当秘书？”
“你想多了，”季阳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总助的职责是直线管理公司业务。比起被困在一个部门里，这对你的成长更有帮助。”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她长叹一口气，手指无意识地绕着头发，“你是觉得我现在更需要学习管理理论，而不是天天处理琐事。”
季阳点头：“没错。陈谦他们那里，你随时都可以去取经。但理论基础这块，还得靠你自己。”
第一百八十八集调岗
“那芷影呢？”林欢忍不住问道，眼中闪过一丝关切。
提到孙芷影，季阳的表情变得有些复杂，他转身望向窗外：“她的安排另有打算。”
林欢心里暗笑。她太了解孙芷影现在的处境了——一个秘书的身份配上老板娘的地位，这种尴尬的处境让所有人都不知道该如何自处。
“对了，”季阳突然转过身，神色变得严肃，“法务和风控要合并，合规和审计也是一样。每个部门设一正两副。”
“为什么要合并？”林欢皱眉问道。
“没必要分那么细，”季阳走到茶几旁，给自己倒了杯水，“钱博文当初是为了安排人手才这么做的。现在公司还不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