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他喉结剧烈地滚动一下,额角沁出细汗,下颌线绷得像拉满的弓。
“忍着!”
裴云序冷声道,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不知是在对她说,还是对自己。
他本来是不想管的。
姜翎最近有点无法无天,受点教训也好。
所以当银杏派人去找他的时候,他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只是让松青暗中看着。
但他没想到姜翎中的是催情药。
若他晚去一步,汝阳王那恶心的手就落到她的唇上。
他裴云序的东西绝对不允许人碰!
他没法砍掉汝阳王的手,所以他只能给了汝阳王一掌,不太严重,但也得让他疼上几天。
至于伤害皇室子弟的后果,他裴云序担得起。
姜翎的呼吸又热又急,脖间的温度也已经发烫,她的唇顺着脖颈往上,停在了微凉的耳垂处。
裴云序喉结滚动了一下,他猛地偏了偏头,试图将不安分的姜翎从他身上扒拉下来。
他不重情欲,这些年来,每每同房也只是例行公事。
姜翎其实也并不好受,每次他都能听到她隐忍的闷哼声。
两人莫名其妙地破戒,又匆匆忙忙地成亲,于情事上,回忆都不太美好。
孩子出生之后,姜翎的注意力转移,他们的同房次数就更少了。
久而久之,裴云序也习惯了自己解决。
他已经有些忘了,情动的滋味,失控的滋味。
在马车密闭的空间内,车轮滚动的声音,四周嘈杂的人群声,似乎被隔得很远。
五感在此时被无限放大。
他感受到后背有只作乱的小手,漫无章法地从尾骨,顺着脊背往上摸。
一股战栗的感觉舒舒麻麻地从头顶炸开。
夜路漫长,他的理智似乎快要崩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