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不会觉得老祖宗要害你吧,。”
姜翎咬了咬牙,她没想到那下人竟然是太夫人院里的,这倒是把舒羽和田氏给摘了个干干净净。
“好了,你也没有受伤,夜色已深,那下人便交给大夫人去审,今晚去孩子们的院子挤一晚吧。”
田氏脸上有了笑意,应了,其他人也接连散去。
裴云序过来扶她,被姜翎甩开。
“裴云序,你真觉得身体没伤,心里就没伤吗?”
对上姜翎执着的眼神,裴云序看了眼她的手,难得解释了一句。
“舒府不会给你满意的答案的,你心里清楚。”
姜翎咬了咬牙,没让自己哭出来,她当然清楚,她比谁都清楚。
银杏扶着姜翎走了。
裴云序回头扫视了一圈,终于在房间的角落里发现了吊起来的几枚沙包,像是小孩玩具,风吹动起来,会发出沙沙的响声。
他眼睛微眯,站在姜翎站过的地方,眼神一寸寸扫过去,终于发现了不对。
一小截粗绳弯弯曲曲地躺在地上,这是用来绑床帏的那种绳子,落在地上平常人只会觉得是被姜翎弄坏了丢在那的。
但是事实时,黑暗里,它在姜翎眼里长得像条蛇。
麻绳加上玩具就成了姜翎的噩梦。
她被蛇咬过。
布这个局的人很可能是幼时曾经放蛇咬她的人。
裴云序眼里闪过一丝寒意,他知道舒家对她不好,那是因为她是私生女,放在哪个世家都是一样的。
但现在看来,姜翎过得比他知道的还要差。
客院里,姜翎已经梳洗完换了干净的衣服。
裴玉儿和裴砚书抱着小枕头跑了过来。
“娘亲,你没事吧?”
裴玉儿听说了姜翎被锁在屋子里的事情,还是因为她弄脏了她的衣服才会这样,她心里有些内疚。
这会看见姜翎面色苍白,隐约有哭过的痕迹,心里更难受了,说话都带了哭腔。
“娘亲对不起,是玉儿太任性了,玉儿不该泼你衣服的。”
姜翎看到裴玉儿哭,终归还是不忍心,摸了摸她的头。
“娘亲没事,跟你哥哥去睡觉吧。”
“我不要,我想跟娘亲睡。”
裴玉儿抱着她的小枕头就上了床,躺到了最里面。
姜翎不好赶她,便起身将裴砚书送回房间。
一过去,却发现裴云序还没回来。
“砚书,你一个人先待会,娘亲去找你爹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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