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大夫惊恐又害怕的看向姜宛宁:“姜大夫,你,你怎么,怎么杀人?”
姜宛宁面无表情的看向她,漆黑的眸中燃着熊熊烈火,“他不该杀吗?”
“他抢劫救灾物资,强抢民女,杀害朝廷官员。”姜宛宁每说一句,声音便沉一分,眼中的怒意更甚一分,最后一句一字一顿的质喝出声:“他、不、该、杀、吗?”
杨大夫被姜宛宁的模样吓得连退几步。
“该杀!”钱领卫的一个属下,愤怒应声。
“该杀!”
“该杀!”
一时间群奋激起,钱领卫的属下或哭吼、或怒叫着,应喝着出声。
姜宛宁从杨大夫身上移开视线,回头将手里的剑还给寒明,“抱歉,脏了你的剑。”
寒明接过剑,不在意道,“这个剑本来就是用来杀人的。”
杨大夫一转身,发现所有人都用愤怒、质责、怨怪、鄙夷的眼神看着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给盗匪包扎伤口惹怒了众人。
她忙心急的开口向姜宛宁解释:“姜大夫,我给他包扎只是因为我师父传我医术时跟我说过,在大夫的眼里只有病人跟普通人,不管他是不是十恶不赦,做为大夫的都有职责医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