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行!”李知琴又把目光瞅向谢文远,“姑父你呢!别说侄女不给你机会,你只要把事情说清楚,我还可以替放过你。”
谢文远经过一番挣扎之后,心神已经镇定下来,他的风流韵事,照现在的情况,李雪梅之后肯定会知道,已经掩饰不住,而李知琴三番两次的询问,这只能证明一点,一切都是她个人的猜测,如今一副大义凛然的姿态,只不过是激将他们承认罢了!
这不是李知琴一惯的作风,他知道自己这个侄女一向做事对事不对人,雷厉风行,那会顾及什么亲戚关系,如此一推断,只有一个可能,都是猜测。
“我没有做,承认什么?”
“好!爸爸!?”李知琴瞅着父亲,李朝阳点点头,他隐约已经明白,心里还嘘了一口气的同事,又叹了一口气。
“11o吗!?对!我报案。”
李知琴报了案,她真的报了案,这一举动无疑出了朱文举二人的预料范围,难道她真的要鱼死网破,闹的一不可收拾,但他们二人神色同样很镇定。
但随即林飘逸的举动,“把人带上来,让他们把车开过来。”
林飘逸挂断了电话,饶有兴趣的打量着二人,“你们俩还真的不见棺材不落泪。”
“你算什么东西,一个卑劣的小员工也有资格来指责我们。”朱文举认识林飘逸,刚才没有想起,此时才想起来,曾经在注塑部见过林飘逸修机器。
“我是卑劣,但你将比我更卑劣,因为你即将成为阶下囚。”
“哼!笑话,要抓我,有证据就拿出来,别在这里说废话。”
“是吗?你稍等,有你哭的时候。”话音没落,会议室砰的一声被人推开,一个身体高大,形象剽悍的男子,推着一个贼眉鼠眼满脸是血的瘦精男子走了进来,他衣衫破烂,手臂扭曲,神色萎霏,一进来就摔倒在地,趴在地下,支撑了几下都没能站起来。
“猴子!你”朱文举神色一下慌了神,此人正是他预谋偷料,行动的主脑,现在居然被抓来了这里。而就在此时,一阵阵汽车鸣笛之色,撕裂了静夜,传进了会议室,李朝阳当先走到窗户面前,掀开窗帘往门口一看,一辆辆十多米长的货柜车车灯全开,就如长龙一般沿着厂门口,一直排列到夜色尽头。
“是我们厂的货柜车。”
此时,谢文远已经瘫软在地,朱文举嚣张的气焰全无,他怨毒的瞅着林飘逸,然后看着李朝阳,声色悲切的跪了下来,“伯伯!您看在我父亲和您的交情上,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李朝阳摇了摇头,“一直以来我对你都抱着很高的期望,我没有嫌弃你的身份,也没有嫌弃你的能力,更是不管女儿的意见,把她许配给你,而你却贪心不足!”
“知琴!”朱文举随即又看向李知琴,他跪着移到她面前,泪流满面,可怜惜惜的望着她,企求道:“你给我一次机会好吗?是我对不起你,但请你就看在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情面上,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滚的远远的。”
“你自作自受,现在才悔悟,晚了,刚才我就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没有好好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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