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傻到如此简单的言外之意都听不懂的地步。
她狐疑地低头看看女儿,又看看赵弘远:“哀家皇儿的病,当真只有那姜南溪能救?她是何时学会医术的?”
赵弘远:“臣不知南溪县主是从何处学到了医术,但她确实几次将皇上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萧雅娴:“说不定是那贱人使了什么巫术!皇兄重病,也是那贱人一手谋划的!她……她还以给皇兄治病做威胁,生生害死了我的萱儿。”
她抬起头哭道:“母后,你想,事情哪有这么巧的?刚好儿臣要处决害死盛儿的凶手,皇兄就刚好发病了,他的病又只有姜南溪一个人能治好?这不是那贱人的阴谋又是什么?”
太后的情绪极容易受人左右。
萧雅娴这么一说,她心中的天平又偏向了萧雅娴。
而且她心中对姜南溪的恨意也并不比萧雅娴少多少。
要知道,欧阳盛是她最疼爱的外孙。
欧阳萱也是她宠爱的外孙女。
如今两人全都惨死在姜南溪手中。
让她心爱的女儿成了孤家寡人。
她岂能不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