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时却也被他的真情打动,跟着红了眼圈。
“驸马,你别这样。只要本宫活着一天,就绝不会让任何人动长公主府和承恩伯府!”
她悲愤地看向萧文昭,哭道:“皇兄,盛儿已经死了,我和驸马唯一的儿子,承恩伯府与长公主府的继承人已经死了。臣妹一家难道还不够惨吗?难道还不够赔那些刁民的几条贱命吗?”
“宋大人这般咄咄逼人是想如何?想要让我们孤儿寡母全都给那些贱民陪葬吗?”
萧文昭皱了皱眉。
他也觉得宋凛太较真,太不知变通了。
欧阳盛的所作所为确实有些过分。
可死都死了。
所做的恶事被一件件公布出来,小王爷的封号也被剥夺,可以说是遗臭万年。
又何必再对长公主府和承恩伯府赶尽杀绝?
自己这位皇妹平日虽然霸道嚣张,可有句话却没说错。
以欧阳盛的身份,死的这般凄惨,难道还不能赔那些平民的几条命吗?
萧文昭淡淡瞥了宋凛一眼道:“宋卿家,欧阳老夫人说的也不错。”
“欧阳盛确实罪不可赦,但他毕竟已经死了。”
“长公主府和承恩伯府没了唯一的男丁,也算是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你就莫要再赶尽杀绝了,否则真逼死了老夫人,便是朕也保不住你!”
宋凛心中大急,还想再说话。
可另一个声音却先他一步响起。
“死了个欧阳盛,长公主府或许是没了唯一的男丁。”
“承恩伯府却未必吧?”
清泠悦耳的声音,却充满了嘲讽和戏谑。
瞬间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只见姜南溪刚刚处理完了韩妤菲身上恶化的伤口。
摘掉了手套,取出银针,准备做第二阶段治疗。
直到此时,她才将大部分的心思,从韩妤菲的病情,转到了审判现场。
却刚好听到了萧雅娴和承恩伯府众人那些恬不知耻的发言。
她忍不住笑了。
“姜南溪,你这话是何意?”
萧文昭现在一看到这个疯女人笑,就忍不住头皮发麻。
姜南溪戏谑的目光扫过欧阳老夫人和欧阳玄清,最终落到长公主萧雅娴身上。
嘴角嘲讽的弧度更深了:“我说,长公主确实失去了唯一的儿子,但欧阳驸马,可未必吧?”
欧阳玄清脸色大变:“南溪县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