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蠢得无可救药!”
许柔娇被他吼得一怔,眼泪瞬间涌了上来:“那……那怎么办?顾玄煜手段狠辣,若真被他查出来……”
顾承宴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庭院,低声道:“事已至此,只能赌一把。你立刻让人去给你兄长传信,让他把所有参与此事的人都处理干净,一个活口都不能留。”
“那……那我呢?”许柔娇慌得六神无主。
“你?”顾承宴转过身,眼神复杂地看着她,“从现在起,你给我安分待在院子里,不许踏出房门一步,更不许和许家有任何书信往来。顾玄煜那边,我去应付。”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一丝警告:“柔儿,记住,若此事败露,你我都活不成。你最好祈祷,顾玄煜查不出来。”
许柔娇瘫坐在地上,泪水模糊了视线。
她知道,这场豪赌,一旦输了,便是万劫不复。
而此时的顾玄煜,正坐在书房内,指尖敲击着桌面,面前站着的暗卫低声汇报:“世子,查到了一些线索,那两个无赖的赌债,是由许家的一个管事经手的。”
顾玄煜眼中寒光一闪,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许家……许柔娇……”
他缓缓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侯府深处的方向,语气森然:“既然急着找死,那本世子就成全他们。”
暗卫躬身领命,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
书房内只剩下顾玄煜一人,他抬头望着窗外的月亮,眼神深邃难测。侯府这潭水,比他想象的还要浑浊,想要护住楚明昭和孩子,他必须变得更狠、更绝。
他拿出一枚小小的令牌,这是他暗中势力的信物。
只要他一声令下,便能让整个京城暗流涌动。
“许家……顾家……”他低声自语,“欠我的,欠昭昭的,我会一点一点,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夜,越来越深,侯府的平静下,是即将掀起的惊涛骇浪。
第二天,许柔醒来就听说,兄长出门遇到了马车失控,从车里摔下来,摔断了腿和肋骨。
“夫人……听说大公子,已经查出来了。可没有找侯爷。而是直接对你的兄长动了手。”
那个赌场是许家。
许川就找了两个见钱眼开的赌徒去做。
没有让自己的人出面。
这么做也是为了摆脱嫌疑,就算顾玄煜知道是谁,没有证据,也奈何不了他。
哪知道顾玄鹤如此更绝,他都不上门质问,直接就动手给他一个教训。
以牙还牙,让他也根本没有办法质问。
“大哥现在怎么样?”许柔娇声音颤抖,莫名的害怕。
丫头摇了摇头,“不知道,听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