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变僵。
不悦地看了眼身边的梁永怡。
简直是个惹祸精,不中用的东西。
齐王妃深吸一口气,笑容里挤出了几分慈爱道:“安定受苦了,镇北侯在边关守护我北周,你一介孤女确实不容易,是本宫想的太理所当然了。”
“不过,”齐王妃话头转回梁永怡,这次她脸上可没半点喜爱之色:“不过是些许小事,过去了就算了,冤家宜解不宜结,梁姑娘心胸也开阔些,莫要那么斤斤计较。”
斤斤计较?
梁永怡不敢置信地望向齐王妃。
她被赵知静差点淹死,这只是些许小事?
齐王妃不再理会梁永怡,她只想让今日这场秋日宴好好结束:“不说这些小事了,今日的主题是赏菊,诸位便以菊为题,好好构思一番,看看今日谁题的诗可以赢了本宫的彩头。”
手一扬,悠悠的清笛声响起。
齐王妃按照往常的惯例,暂时离开了宴会。
秦婉儿等到齐王妃离开,就立马跑到了赵知静身边,她先是仔仔细细、上上下下把赵知静看了个遍,等到对方有些不耐烦了,才语气小声但激动道:
“安定啊,你简直是吾辈楷模啊你,齐王妃你都敢怼,你难不成真的被永定河里的淤泥塞满了脑袋吗?”
简直不可思议。
秦婉儿从来没有这么佩服过某人,不仅能把齐王妃整得下不来台,还让齐王妃自己圆场。
“你还是人吗?”不经意间秦婉儿脱口而出。
春华手一抖,随即不动声色地看向秦婉儿。
赵知静放下手里太过甜腻的桂花糕,笑眯眯回道:“是啊,我是从永定河里回来的鬼怪,你怕了吗?”吓不死你。
“我怕死了。”秦婉儿优雅地翻了个白眼。
这人又胡说八道。
秦婉儿瞪了赵知静一眼,随后又凑过来,悄声提醒道:“齐王妃最过小气,你今日让她下不来台,她早晚给你使绊子,你得小心些。”
赵知静接受了她的好意。
从春华的嘴里了解到赵知静‘失忆’的经过后,秦婉儿先是狠狠同情一番,继而开始给赵知静介绍场上的世家,春华毕竟是个丫鬟,北周上层贵族的事儿,她了解得自然没有秦婉儿清楚。
春华听着秦婉儿的解说,听得比她主子还认真。
这边几人嘀嘀咕咕。
场上大部分人时不时偷偷把视线投过来。
先前与赵知云姐妹闹了一场的杨兰,此刻稳稳坐在椅子上,低调得厉害,连向赵知静那边看一眼都不曾,算得上十分端庄了。
“杨兰,方才那商人之女那般不给你面子,这时候不去找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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