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女真狗,猪尾巴!”
“来来来,你这狗东西来推平土堆把!”
烽燧堡内狂笑声响彻黑夜,戍卒们鼓噪呐喊。嘴皮子狂甩,脏话连篇,极尽挑衅之能事。
“杀——!”
扎哈尔目眦欲裂,暴怒咆哮如同疯狼嗥月。
“杀,杀光汉狗,一个不留——!”
在他癫狂的驱使下,身后百多名余怒未消的女真骑兵发出野性的呼号,纷纷策动战马。
他们一部分在后面弯弓搭箭,对着堡墙狂射压制,一部分直接选择了最蛮横的方式——冲坡。
数十铁骑迂回狂奔,加速,加速,践踏着冻土。
轰隆隆,蹄声如雷,如同汹涌的黑色怒潮,沿着并不宽敞的斜坡,悍然扑向三十多米高的燧堡。
“找死!”墙垛后,秦大壮眼中寒光一闪,脸上毫无惧色,反而露出一丝早已等候多时的狠厉。
“稳住!听老子的!让他们尝尝陷马坑和铁蒺藜的滋味儿。”
这是秦猛前几天亲率众人,顶着凛冽朔风抢挖、布置的杀场。就是为了应对鞑子的骑兵冲锋。
冲在最前头的女真精骑,狂催战马,嗷嗷怪叫着,意图凭借马力一举冲上坡顶,再跳跃攀爬。
就在战马高速冲刺、即将提升至坡顶爆发力的一瞬——
“轰隆,咔嚓!”
“唏律律——!”
凄厉至极的马嘶与沉闷的坍塌声同时炸响!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