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哥,我手疼!”
温瑞云正在给白灵筠倒茶水,闻言险些将茶壶甩飞出去。
借着上茶的功夫,低声警告贺启明。
“别演太过了!”
过吗?
贺启明挑起眼角,这才哪到哪,他还觉得差得远呢。
仰起头,“吧唧”
一口,亲在温瑞云脸颊上。
嬉皮笑脸的说:“要亲亲才不疼。”
温瑞云当场石化,惊愕的瞪着眼睛,呼吸都停滞了。
贺启明挑起温瑞云的领带,“怎么?昨晚上你不是挺……唔……”
话没说完,嘴巴被温瑞云死死捂住。
压着嗓子道:“可以了,别再胡说八道刺激他!”
贺启明借势倒进温瑞云怀里,没骨头似的哼唧。
做戏做全套,送佛送到西,答应了帮他搞定温老头,他绝不食言的。
砰——嗒——咚——
正厅后面什么东西被掀翻了,一声闷响后,噼里啪啦滚落一地。
温老爷子手执鱼革鞭,豹头环眼,一脸怒意的冲出来。
啪!
鞭子甩在地上砸出一道脆响,飞扬的尘土中,温老爷子咬牙切齿,两腮鼓突。
“不堪入目,逾闲荡检,伤风败俗,世风日下……你们、你们……气死我了!
气死我了!”
贺启明一见到那条软鞭,条件反射的抖了一下。
温瑞云立刻将人藏在自己身后,倔强的与温老爷子对视。
这一举动又给温老爷子气了个倒仰,那好歹是贺家堡的人,打狗还得看主人呢,他怎么可能轻易动手?
要不是早上贺家这小子疯了似的往跟前凑,鞭子也扫不到他身上!
贺启明从温瑞云肩头伸出脑袋,可怜兮兮的挤出一滴眼泪。
“我知道您不喜欢我,可生米已经煮成熟饭,您儿子把我……哎呀!”
温瑞云背在身后的手,狠掐了一把口无遮拦的贺启明。
“爹,自小您就教育我知责任者,大丈夫之始也,行责任者,大丈夫之终也,我如今既然选择了启明,就一定会对他负责,不会弃他于不顾,便是您强将我绑回去,押着我娶旁人拜堂成亲,只要有机会,我也一定会逃出来,到时,辜负的就不止是一人,而是两个家族!”
“你!”
温老爷子用鞭子指向温瑞云,气的嘴唇抖,说不出后半句话。
教育他责任和担当是用来报效朝廷的,什么时候让他用在男人身上了?
还有,他们两个大男人,生米煮成什么熟饭了?打哪来的饭可煮?
他上辈子真是造大孽了,这辈子王朝没了,好好的儿子也废了!
瞧了半天热闹的白灵筠总算瞧明白了。
敢情温瑞云与贺启明两个是给温老爷子做戏看呢,亏他来的路上还在琢磨准备点什么礼物送与这二人,庆贺他们的兄弟情升级至战斗情。
方方面面的战斗情!
贺启明见温老爷子的鞭子耷拉下去,又挺胸抬头觉得自己行了。
拍拍温瑞云的肩膀,示意他一边去,让小爷来。
温瑞云不赞成的摇摇头,今天的刺激已经足够了,别真把他爹气出个好歹来。
贺启明高挑眉梢,这时候不再添把柴烧烧火,回头给你押进礼堂三拜九叩,看你上哪哭去!
说起这事,温瑞云就头疼。
留在奉天的随从紧赶慢赶,先一步跑来通知他老爷子带人杀了过来,势要将他绑了回去拜堂成亲。
无奈之下,他只好钻进贺启明的房里,临时搭台唱戏,演了这么一出:性别男,爱好男,娶不了女的戏码。
可……谁能想到平日里不着四六的贺启明这么能演啊?!
早上骑在他身上,搂着他脖子腻腻歪歪说的那些临场挥出来的情话,他都要信以为真了。
贺启明见温瑞云怂里怂气的那一出就来气,不高兴的撇起嘴,抬手扯掉挂在脖子上的吊臂绑带。
“上赶着不是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