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某某局长在外面收了小老婆,被正室夫人打到鼻青脸肿,还得硬着头皮说成醉酒不小心摔了脸。
还有某某部长与某某次长宿敌死对头,结果部长儿子与次长女儿苦命鸳鸯,暗度陈仓,气的两个爹一碰面就指鼻子互骂对方教子无方,育女无术。
甭管是政务公事,还是别家私事,小分队三天一聚,摆上花生瓜子茶水,一聊能聊一下午。
要是再没正事可干,他们扒皮小分队就彻底成为八卦小分队了。
景南逢冷哼,“要不怎么说他们这些读书人一个个的死性子呢。”
一说起参议院,他就一个头两个大。
原来是一味的和平至上,张嘴道德,闭嘴伦理。
现在倒好,跟外资银行那一架可是给他们打开新世界的大门了,三句一个干,五句一个杀。
他忒么是去挖矿,不是去打仗,干铁矿还是杀石油?
一天天,叭叭叭的,烦死了!
“嗳?有了!”
白灵筠突然兴奋的一拍手,“我知道怎么搞定大东曾家了!”
当天下午,曾家派来与景牧之意欲商谈结亲的三少爷被参议院约谈。
一连约谈三天,眼瞧着曾三少从一名意气风的大好青年,渐渐失去朝气和活力,步步走向疯崩溃的边缘。
到了第四日,天还未大亮,眼底乌青的曾三少扛着行李一路狂奔向火车站,买了最早一列开往大东的火车票。
收钱递票时,售票员礼貌的说了一句:欢迎您下次再来宛京。
曾三少仿佛听见了什么可怕的诅咒般,一把抓起车票,边退边念。
“不来了,再也不来了……”
曾家人前脚离京,白灵筠后脚就带着事先拟好的转让合同找上景牧之。
景牧之随意扫了一眼,里面的内容都没翻开查看,就在转让人位置上签了自己的大名。
白灵筠挑了挑眉,“景司令这么放心?不怕我在合同里做手脚?”
景牧之飒然一笑,“白少爷做事,我是一百个放心的,况且……”
白灵筠抬眼盯着景牧之,“嗯?”
“况且……造纸厂已经投产,你我二人还要共同协作五年之久,五年的情谊可是半分造不了假的。”
景牧之说这话的时候语很慢,挺正常的合作话术,听起来就带上了那么点意味不明。
白灵筠直觉景牧之原本的“况且”
之后绝不是这句话,不过他也不打算挑破这层窗户纸,八字没一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