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倔脾气的外孙吵架,就收购了他名下所有的产业让他变成穷光蛋!
除此之外,钱老爷子还给了白灵筠一个匣子,里面装的全是各地房契、地契、田契,足有二三十张,惊的白灵筠一开口直咬舌头。
“外……唔……公,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钱老爷子不在意的一摆手。
“几套房,几亩地而已,有什么贵重的,要不是我这几个儿子不争气,经商不行,从政不能,致使如今家道中落,外公今日给你的就不是匣子,而是箱子了。”
白灵筠听的咋舌,钱老爷子对“家道中落”
四个字是不是有什么误解啊?
钱老爷子吹胡子瞪眼的吐槽完儿子,话锋一转,笑眯眯的拍着白灵筠的手背。
“所以,为了不被这些不孝子败光了家产,你就辛苦辛苦,替外公收下保管着。”
白灵筠被钱老爷子说出了一头冷汗,钱家大舅舅还在这坐着呢,钱老爷子可也忒不给自家儿子留脸面了。
钱摆时倒是没所谓,他就沈啸楼这么一个至亲的外甥,当然希望外甥的小家越过越好。
不就是被老爹损两句吗,多大点事啊,若是损一句就给外甥的小家添一套房产,他能坐这求老爹损他三天三夜。
沈啸楼也开口说道:“外公的一片心意,你就收下吧。”
白灵筠抬头看了他一眼,沈啸楼朝他点点头,这才颤颤巍巍的收下了匣子。
孙子的事办完,又说起了儿子此次来滨江谈判的事。
自家儿子的脑子和口才他是放心的,但毕竟之前在南方政府闲职多年,且是次出任如此重大的谈判,经验定然有所不足,关键时刻还需沈啸楼这个外孙把关提点。
沈啸楼一时没说话,视线却落到了白灵筠身上。
“外公,不如由筠儿随同舅舅一起参加谈判?”
冷不防被沈啸楼叫了一声小名,白灵筠全身的别扭之感远远凌驾于随同钱摆时谈判的提议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