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响。
“美得他?我看他像八千万大洋!”
沈啸楼垂眼看了看自己大腿上留下的巴掌印,失笑的摇摇头,握住白灵筠的手轻轻揉捏起来。
白灵筠眼角余光偷偷瞥了一眼,暗暗吐出一口气,激动了,激动了,拍错大腿了。
杨时安身为黑省省长,不顾旁人眼光,直接跑去堵沈啸楼要钱,说明他已经查实背后指使三方人马给正金银行使绊子的人,就是白灵筠无疑了。
不过话说回来,矮矬子是真不要脸到了极致,八千万大洋都够买下他们那小破岛了,一栋仿古建筑的小楼竟然敢如此狮子大开口?
“我给杨时安批了八千大洋,用于水龙局和防火团救火心切,常规损毁正金银行外墙的人道主义关怀基金。”
白灵筠听的又忍不住想拍大腿,奈何手被沈啸楼握着,没抽出来。
救火心切、常规损毁、人道主义关怀基金。
瞧瞧这词用的,句句不带脏,句句怼人骨,沈啸楼若是哪日不带兵打仗了,那妥妥是外交选第一人。
“八千大洋也不急着给,可让杨省长拖上一拖。”
不是钱不钱的事,而是必须要治一治矮矬子那不知天高地厚,蹬鼻子上脸的卑劣作风。
当然了,拖到最后拖黄了最好。
“嗯,我已交代他了。”
沈啸楼捏着白灵筠的指尖,幽幽说道:“杨时安手底下没有谈判方面的人才,处理这些事情十分被动。”
白灵筠眼皮一跳。
啥意思?跟他说这干啥?不会要给他安排个班上吧?
沈啸楼话到嘴边,被白灵筠用嘴巴给堵了回去。
许久,气喘吁吁的将人推开,殷红的嘴唇一张开。
“我不要上班……”
沈啸楼抿唇憋了半天,最后还是翻身将人压到身下。
白灵筠还想再挣扎一下。
“我不要上……”
沈啸楼一语双关,含糊回答:“嗯,我来上。”
……
白灵筠腰背酸痛的直不起来,两腿软犹如过水面条,他练功最狠的那几年也没这么惨烈过。
牲口啊!
沈啸楼太他妈牲口了!
“您说谁牲口?”
杨时安长了一张特别和蔼可亲的脸,一说话笑眯眯的,整个人和风细雨。
实在难以想象,这样软面团子似的人,是如何堵在城门口朝沈啸楼要钱的。
白灵筠尴尬的咳嗽一声,指着手中的电文。
“我说这帮矮矬子牲口,您看这上面大言不惭,鬼话连篇,维修外墙而已,八千我都嫌给多了呢,要我说,最多三千,爱要不要,不要滚蛋。”
杨时安可算遇到知音了,他们黑省都穷成啥样了,政府入不敷出,全靠沈啸楼接济,好不容易见着点钱,转手就要人道关怀给矮矬子,他不是痛心疾,他是痛到拔脑啊。
“不过,再怎么说,终归是在咱们的地界上,该人道得人道,该关怀还是要关怀的,毕竟,后面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眼下不宜多生事端,待到秋后算账时,必要连本带利一起讨回来!
杨时安眼睛一亮,“与毛熊国的谈判有没有可能定在咱们黑省?”
白灵筠耸耸肩,“谁知道呢,在哪谈咱说了也不算。”
按常理来说,毛熊国退出雅客州,其本质与投降无异,这样重要的谈判应该定址在江宁,次选也得是宛京。
但沈啸楼今次不仅立下战功,还将雅客州大把资源拱手相让,保不齐大总统一高兴,将谈判地点选在了黑省呢,这种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也是,那依您看,正金银行的人道主义关怀还是八千大洋?”
杨时安不敢怠慢了白灵筠,沈啸楼今晨带领先头部队归来,从军营大门路过都没往里进,而是第一时间赶回去看望他家中这位白少爷,其地位之重可想可知。
眼下天边擦黑,又亲自带人前来,引荐给他解决正金银行索要赔偿事宜。
早听闻沈啸楼对他家中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