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他当然知道。”
南玥打断他,指尖用力到泛白,连带着声音都染上了冷意:
“江南刺史是高长隐的人,贪墨赈灾款的案子闹得那么大,南珩怎么可能查不出背后的弯弯绕绕?”
她猛地从软榻上坐直了些,身上的毛毯滑下去一半也没察觉,苍白的脸颊因为激动泛起不正常的红晕,那双总是带着懵懂的绿眼睛此刻像淬了冰,亮得惊人,却也冷得惊人。
“上官鹤是救了灾民的!他偷贪墨的银子,是替天行道!”
南玥的声音陡然拔高,又很快压下去,带着一种恨铁不成钢的委屈:
“可南珩呢?他抓了他,又放了他,让他隐姓埋名躲在残江月…这算什么?是觉得这样就仁至义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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