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从不远处淡淡传来。
“你不是要将我剥皮抽筋吗?我还在这儿等着呢,你怎么还不动手?”
“不不不,大侠,是我错了……”
陆云天不得不接受现实,心中非常后悔不该惹这么厉害的一号人物。
他知晓现在再不认错,今日小命不保。
明明心中恨地厉害,却还是能屈能伸的马上跪下,朝着温止陌的方向道。
“小的有眼无珠,冒犯了您。小的已经知道错了,那小贱人归您,我这酒楼也归您,求求您饶我一命,小的感激不尽……”
冬青看着平日里欺负自己的恶魔,如今卑微至极,一时还有些不敢相信,她激动地想向前抱住孟菱歌,又感觉她一身脏的厉害,伸出的手无措的缩了回去,在衣裳上装做淡定的拍了两下。
“小姐……”
“我们的事以后再说。”
孟菱歌打断她的话头,看着陆云天道:“这个人虐待了你三年之久,如今他已成了阶下囚,你想怎么报仇都可以,现在就去,了断之后我带你走。”
温止陌将放在一旁的长刀递到冬青手上,“要杀要剐都可以,本王为你善后。”
冬青颤抖着接过那柄长刀,一步步向陆云天靠近。
她当然是恨陆云天的,这个男人在她最绝望时救了她,却将她推入更可怕的深渊。
陆云天救她的本意就不是出自善心,他原本是想养个外室,可发现冬青已非完璧之身,又身子受损极难怀孕后,他的想法便更恶毒卑劣起来。
他将冬青囚在这酒楼内,白天让她为酒楼做事,晚上便在她身上肆意逞凶,胡作非为。
楼上有一间放杂物的小房间,那是冬青的固定房间,也是陆云天一逞淫欲的场所。
刚开始只是他一个人,后面或许是他说的那般腻了,又或者是因为冬青总想着逃跑令他恼怒,他便将那个房间的钥匙又交给了他的手下。
这个酒楼里二十几个他的手下,几乎全部都凌辱过冬青。他们从未将冬青当一个女人对待,而是奴隶,可以供他们任意发泄欺辱的奴隶。
冬青跟着孟菱歌时还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跟着关意桉后便吃够了情爱的苦,再落到陆云天手中,更是在炼狱中度过了三年。
他们将她弄脏了。怎么洗都洗不干净的那一种。
她怎么能不恨呢?
这场景她幻想了无数次,如何将陆云天带给她的痛苦,都悉数还给陆云天。
她以为她能痛快的一刀砍断陆云天的脖颈,或是一刀捅进陆云天的胸腹,又或者一刀斩断陆云天的筋脉。
可提着刀走到陆云天面前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