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装晕,真是犟到自讨苦吃。
孤老太太边打边骂边掉泪,两个护卫与外面的仆人也是不停叫唤求情,唯独被打的孤砚咬紧了唇,一字不言。
冷老将军赶到门外,听到这架势,还以为他来迟了一步,急得一脚踹开房门,大步踏入孤家祖祠。
直到看到孤砚后背一片血肉模糊,但眸光坚定,呼吸正常,明显还是个活人后,才长出了一口气。
孤老太太见有人将祖祠的门撞坏,正欲转移怒火,看到来人是冷铁衣,不由愣住了。
“冷将军,你怎么来了?”
将门之后最是惺惺相惜,朝中武将本就不多,冷家与孤家向来相熟,孤老太太带着孤砚艰难过日子的那些年,冷铁衣对孤家颇为关照,这回冷铁衣回京叙职,孤老太太还专程带孤砚前去祝贺过。
也就是两日前的事儿。
当日冷铁衣还试探过孤砚的身手,对孤砚颇为赞赏。
想到两日前在冷铁衣面前意气风发的孙儿,如今变成这么一副桀骜不驯,伤痕累累的样子,孤老太太深感羞愧。
“这混账小子做的糊涂事儿,连您都惊动了?”
她还以为是孤砚迷恋孟夕瑶的事没瞒住,连冷老将军都上门规劝了。
冷老将军先夺过她手中的棍子,语气温和道:“老夫人,年轻人意气用事,难免冲动。但是您管教孙儿失了分寸,暴打朝中武将,这事儿若传到皇上耳中,可了不得。”
“怎么会传到皇上耳中……”
孤老太太对温止陌印象还不错,城门之上若不是有他相救,她这把老骨头早就被人害死了。
也正是知道当今皇上明事理,不会以权压人,她才敢如此不待见孟夕瑶。
她关起门来打孙子,不仅惊动了冷铁衣,竟然连皇上都惊动了?
孤老太太当下就猜到是孟夕瑶告了状,不由紧张道。
“皇上圣明,向来一言九鼎。他曾经说过绝不行赐婚之事,莫非现下为了孟家三女,而朝令夕改?”
“您老这说的什么话。你打朝廷官员,跟赐婚有什么关系?”冷铁衣将跪在地上的孤砚拉起来,转了一圈打量,见都是皮外伤,才不紧不慢道。
“孤砚现在是三品武将,皇上极其重视的人才,你做祖母的打几下不要紧,但这么往死里打,可是殴打朝廷命官的重罪。动静闹得这么大,早就被好事之人听到,要不是本将把人拦下来,早就捅到皇上那去了。你往后可别这么冲动了。”
冷铁衣说完,又在孤砚肩上拍了两下。
“浑小子,哪有这么跟祖母较劲的?老夫人将你抚养成人,你就是这么孝敬她的?下次有话好好说,可不能再这么犯浑……大夫过来,给孤将军上药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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