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了。”
郑寿摇了摇头,沉声说,“我只是不服辛苦多年仅仅做了个吏部侍中,对王弋不满,便想除之而后快罢了。”
“此言当真?”
“千真万确。”
“不不不!
还有!
我愿意从实招来。”
一旁的刘统管听不下去了,立即指向人群说道,“他们这些人就没有无辜的,他们都参与了!”
“刘博,你休要血口喷人!”
“住口!
你凭什么说我们参与了谋逆!”
官员们不干了,纷纷忍着疼痛喝骂刘统管。
满宠见到这狗咬狗的一幕,不禁一阵冷笑,说道:“尔等不要着急,你们一个也跑不了。
来人,带证人。”
他所谓的证人其实算不上什么证人,而且这位证人也给不出什么有力的证据,不过只要此人出现便能瞬间击垮所有人的防线,此人正是礼部侍郎——左封。
左封那个倒霉同乡是他们此次铤而走险行刺王弋的罪魁祸,如今周卓已经死了,没人知道那一日周卓到底和左封说过些什么,见到左封出现后,官员们阵脚大乱,有人干脆卖起了队友,一股脑将他们所有的计划都说了出来,只求争取那根本不存在的一线生机。
“哼,挨个询问,将这些逆贼所犯之事都记录下来。”
满宠冷哼一声,转头对虞翻嘲讽道,“虞尚书,你都看见了吧?你选的盟友都是这般货色,你能有什么作为?”
“他们丑态百出又能如何?殿下问罪于我,我定自裁以报君恩。
你满伯宁也配在我面前问罪?”
“虞仲翔啊虞仲翔,你要知道,你有能在本官面前高傲的资本是殿下给予的,而不是你凭本事得来的。
你,你们,都是如此。
且看看这些人吧,这些与你同流合污的人,他们是你最亲密的盟友,也是将你送入墓地的人。”
满宠转过头,喝道,“都给本官住口!
本官知道,以你们的本事根本不敢背叛殿下,定是有人指使。
说出主谋,你们或许还有一丝机会。”
“满宠!
你这是在诱供!”
虞翻闻言,大喝一声。
满宠看都没看他一眼,冷笑着说:“好啊,那本官便不说了。
尔等行刺殿下,证据确凿,辩无可辩。
来人,将他们的口供记下,签字画押,关入牢房,待殿下择时将他们斩于闹市。
就此结案。”
刚刚还在互相攀咬的官员们瞬间就慌了,立即团结一致,齐齐看向了虞翻。
等到官吏将口供拿到他们面前时,终于有人对虞翻喊道:“虞尚书,您就不说两句吗?”
虞翻此时气得咬碎后牙,死死盯着,说道:“本官便是主谋,认了又能如何?不过一死而已。
满宠,你这般折辱我等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你认了便好。”
满宠忽然面色一正,沉声说,“本官生性认真,不喜嬉闹,更不会刻意折辱谁。
此举其实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让你在你同党面前承认罪责。”
“我承认了又能如何?本官不仅在他们面前承认,在你面前承认,本官还在殿下面前承认了!
本官必死无疑,你做这些只会让他人耻笑!”
“不会的,因为你有他们不知道的秘密。”
说着,满宠从袖中摸出一张纸递给身边小吏,说道,“他们都知道你对殿下图谋不轨,但他们应该没人知道你勾结方士吧?”
“什么?”
“怎……怎会这样……”
听到满宠的话,下面的官员差点被吓傻了,有人当场大小便失禁,更有甚者竟然直接起身撞向房梁意图自尽。
在场的大理寺官吏七手八脚将这些人按住,却听满宠平静地说道:“这是殿下交给本官的方士口供,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可是需要本官将方士带来与你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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