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一丝头?刘辩若是真禅位了,他杀了之后运用玉玺和诏书还有机会更改自己的命数,谁曾想那王弋……那王弋!
“哇呀呀……气煞我也!”
南华都快要疯了,左闪右闪就是找不到机会,气得哇哇大叫。
哪知就在此时,太史慈忽然大喝一声:“殿下后退!”
王弋闻言想都没想,手臂力,拎着刘辩拔腿就跑。
就在南华想要追击之际,几十支羽箭同时射出,饶是他手脚已枯瘦如竹,已然被钉在了身旁的柱子之上。
南华难以置信地看了看将他束缚住的羽箭,沉思片刻忽然咆哮道:“好你个奸诈妖邪!
一切都是你的算计!”
是的,这一切都是算计,不过并不都是王弋的。
王弋见南华已经被捉,扶住刘辩后走了过去,没有理会叫骂的南华,反而看了看羽箭,夸赞道:“子义箭术又有精进啊!”
“还望殿下恕罪,让殿下受惊了。”
太史慈走过来行了一礼,解释,“此贼行动迅,且臣见他时刻暗中提防箭矢,臣等只有一次出手的机会,让殿下处于危险之中,乃臣之罪也。”
“无妨无妨。
你是不知,当日我与白骑和他较量,那才叫惊险。”
王弋摆了摆手,见太史慈脸色越来越黑,赶忙止住话头,看向南华说,“你真是……孤实在是没有词汇能形容你的所作所为,罄竹难书只是你罪责的。
不过孤也不是非要杀了你,只要你能回答孤几个问题,孤也不是不能给你一个机会。”
“你想知道什么?”
南华看向王弋,表情极为古怪。
王弋无法从那森白的双眼中看到任何情绪波动,便干脆直言道:“孤在你潜藏之处现一种引燃可出紫色之物,你只要告诉孤是在那里找到的,孤可以放你走。”
“你知道那是什么?”
“你无需问孤,只要说出来便是。”
“你想知道?”
南华忽然咧嘴一笑,放肆地说,“哈哈哈哈……我偏不说!”
“不说?你不说,孤也不是很在乎。”
王弋撇了撇嘴,冷笑道,“你也算是个搅动天下风云的人,孤便给你留个墓碑吧,你且看好了。”
说着,王弋将手中印玺重重按在了南华的脑门上,一旁的太史慈瞬息射出两箭,将印玺牢牢固定住。
只见南华抽搐一下,头便垂了下去,没了气息。
印玺不受控制滚落在地,只留下鲜红的两字印记——南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