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顶了去,凭什么?要不是我有了奇遇,一辈子只能是个碌碌无为的人!”
“你那不是奇遇……”
冯至闻言似乎也很生气,拼尽全力说道,“你只不过是投靠了那些达官显贵而已,以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就算让你成了吏员,也不会是什么好官。”
“不是好官?荒谬!
论武艺,十个你也不是我的对手;论才学,你就是个没用的纨绔子弟;论军略,带兵打仗你样样不通;论谋略,连你叔叔都不管你了。
你竟然有脸面在此教训我?你配吗?”
“哼,我对殿下忠诚。”
“忠诚?你也配提忠诚?你的忠诚就是坏了殿下选拔人才的大计?你的忠诚就是叔侄共处一县?你的忠诚就是贿赂得来的县尉?你也配提忠诚!”
县尉几个问题,便将冯至说得哑口无言,毕竟真相,是无法反驳的。
县尉见冯至这般,似乎也没了辱骂的想法,转头继续问田丰:“田尚书,你还没告诉我,你是何时怀疑我的?”
“本官说不说又能如何?拿下!”
“哈哈哈……就凭你们几个,可拿不下我。
况且我劝田尚书还是多想想你的手下吧。”
“你还是多想想你的手下吧!”
令狐毫冷喝一声,拔剑杀向县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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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缠斗在一起,县尉武艺是江湖路数,身形飘忽,极为灵巧,但令狐毫沉稳至极,一招一式不露破绽,短时间内谁也奈何不得谁。
田丰见状眼神一动,忽然说道:“只怪你太过聪明,本官和朱灵将军乃是旧识,对他很是了解,想要骗过他,单单一个县令可不够,军中必有内应。
只是本官以为你只是同谋,没想到却是主谋。”
“原来如此。”
县尉抢攻两招逼退令狐毫,闪到一边,又问道,“你是怎么确定我是主谋的?”
见县尉没有露出破绽,田丰只得继续说道:“本官以为你会来求饶,没想到你竟然来行刺。
求饶说明你已经走到了末路,行刺说明你还有后手。”
“就因为这些?”
“当然不是。
同谋的后手是用来逃命的,只有主谋才会依靠后手达到目的,因为你有把握逃走,甚至有把握反败为胜。
你来找我的目的想必也不是为了解救冯才,而是为了杀死冯才吧。”
“你又是怎么找到那个废物的?”
“本官并不想找他,只是想在你之前找到管事,至少要上到那座塔顶,看看上面到底关押着谁?”
“你怎么知道上面关押着人?不是上面养着人?”
县尉的话语中终于起了些许波澜,听得出田丰的话冲击到了他。
田丰闻言摆出一副不屑的姿态,冷笑道:“区区一个民女,已经被吓得不成人形,居然还能给本官提示?她要是真有此等本事,也不至于被人拐到这里了。”
“不愧是刑部尚书,殿下倚重的大才。”
县尉终于不再平静,阴冷地问:“我提议上塔,你是故意那么说来戏耍我的?”
“你太自信了。”
田丰很清楚一个聪明人被看穿后会是什么表现,无所谓道,“昨夜你没去迎接我等,想必就在这座塔上吧?当时你一定是在逼着冯才看我等进驻那座宅院吧?没有什么比希望近在咫尺却又遥不可及更让人绝望了,复仇不就是如此吗?极尽所能地折磨仇人,不放过任何机会。”
“哼。”
县尉冷哼一声,不置可否,说道,“现在说这些已经毫无意义,你还是想想怎么离开这里吧。”
田丰看得出县尉已经急了,便更加无所谓道:“本官知道你在拖延时间,可本官也在拖延时间。
还是那句话,你太自信了,真的以为区区守军会是左军的对手?”
“我又不是没见过左军……”
“你当然没见过!
你见过的只是左军后营,见过的只是左军操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