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想知道分毫!”
血人十分硬气,怒吼之声竟然压住了刺客的惨叫。
谁知官吏根本不看他一眼,而是低声对刺客说:“窝在问你,说还是不说?你若不说,我就将你的手指一根根砍掉,脚趾一根根砍掉,手臂、双腿……将你制成人彘,在你面前烹煮你的血肉,然后喂给你吃。”
声音温和,入耳却令人毛骨悚然,刺客听到后止不住地抖。
血人见状赶忙喊道:“不能说!
一死而已,又何惧哉?使君待我等如何?不能以死相报,我等何以报恩?何以为人?”
“啊——”
血人话音刚落,官吏便又砍下了一根:“说,还是不说?”
“不能说!”
“啊——”
残忍地场景如此往复,那刺客虽然恐惧,但着实硬气,硬是一句话都没说,直到被管理断手断脚,血流不止而死。
官吏随手将尸体丢在一旁,又拉过一名刺客,在其耳边轻声说道:“你们两人不是一个主公吧?他们能为自己的主人去死,想必早已享受过荣华富贵了。
整日穿金戴玉、肥马轻裘、有鸡有鱼、有羊有酒,深夜娇妻美妾相伴左右,子嗣将来亦可读书识字,做人上之人。
你有这些吗?”
“奸贼!
休要罔顾是非,挑拨离间!”
血人赶忙否定,“兄弟,我等大好男儿,立志天下!
今日遇到小小挫折死又何妨?他日这些狗贼都要为我等陪葬!”
“啧啧啧……我若死了,可轮不到你们这些贼寇陪葬,想必你也不会想让我给你陪葬吧?哈哈哈。”
官吏闻言大笑,一把拉过刺客,将剑韧顶在其脖颈上,抬头喝问血人,“你说!
你享受过那些没有?他,享受过没有?”
官吏似乎沉寂于权力带来的掌控力之中,完全忘记了田丰想要的问话,一句句逼问两人生活的差距,直到将吊着的血人气得无话可说,双眼几乎突出眼眶时,忽然低头轻声问刺客:“平日里都吃些什么?吃过羊肉吗?这样吧,你将知道的都告诉我,我让你体验一日达官贵人的生活后给你一个痛快,让你在魂游天外的时候死在温柔乡之中。
如此一来,你也不用因为背叛而感到内疚,更不用理会这些人对你的谩骂。
他们只会比你先死,然后在野地里腐烂衰朽。
说吧……”
“我……我……”
刺客眼神不断地跳动,嘴巴一开一合,内心极度挣扎。
“不能说!”
“说!
要不然朽烂的就是你!”
“我……我什么也不知道!”
在双方极致的压迫之下,刺客再也承受不住,做出了自己的选择,昂起头颅,将脖子狠狠撞在了利剑之上。
利刃切断脖颈,刺客抽搐了几下便再也不动了。
血人见状大笑嘲讽:“哈哈哈……看见没有,看见没有!
你们这些恶贼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我等团结一心,早晚会将尔等全部诛杀!
全、部、诛、杀!”
然而官员甩了甩宝剑上的鲜血,又拎过一名刺客,对血人冷笑道:“我等会不会有好结果乃是后话,反正河北千万百姓人人仰慕殿下。
倒是你们,马上就要没有好结果了。”
“放屁!
尔等不过是使了手段利诱百姓,早晚会被戳穿。
你们这群谋权篡位的奸贼是不会有好下场的,忘恩负义的卑鄙之徒,人人得而诛之!”
“你说好笑吧?世人皆知殿下治理的河北人人每日有两顿饱饭、有御寒衣物、有田种,甚至有牛来耕作,可他却嫌这样的日子太苦了,应该回到一顿都吃不饱,全家一件衣物,田产都是贵族老爷的时代。”
官员弯下腰,看着血人,对刺客说,“他也是这么对你们说的吗?想必他从未和你们说过这些吧?那你说他是在狂骗我呢?还是真如此所想?
你看他谈吐不凡,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