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张飞看向怀中袁寒的眼神中满是不屑。
这个莽汉不简单……不,这就不是一个莽汉!
袁寒感觉毛骨悚然,却幼子倔强道:“总要有个主事的,不然再出现今日之事怎么办?”
“你想捉鱼,可你眼中的鱼只是众多贼人中的一个,主事之人必不可能是你。
至于其他,就用不着你这个小东西操心了。
记住,荀尚书的令符是给你保命的,也只是给你保命的。”
张飞厌恶地将袁寒甩出去,看了一眼其他二人,冷声道,“你不是想找鱼吗?饵就在这里,你最好能将所谓的鱼给俺老张钓上来,要不然殿下的令符也阻挠不了俺老张杀人。”
说罢,张飞向关、赵二人招了招手,一同走出库房,一旁的袁寒根本不敢造次。
张飞给她的压迫感实在是太强了,谁能想到那样一个莽汉竟然能看穿一切,她甚至怀疑张飞已经看穿了所谓的“黄巾力士”
,而且张飞的御人之术也十分厉害,至少现在她对张飞已经没了厌恶,反而心怀些许感激。
是的,感激。
袁寒感激地看了几人背影一眼,转头看向瘫在地上地贼人,又恢复了往日甜美娇艳的神色。
“你们这些旁门左道,妾身多少还是了解一些的。
多年前妾身曾追杀过一些你们这类人,其中最有名的应该是匈奴的那个祭司。
潜入几十万军中杀人可是惊心动魄啊,好在我们武艺还算不错,一个人都没死。”
袁寒走到贼人身边坐下,轻声说,“你会施展黄巾力士,想必也是个人才。
妾身并不想杀了你,只要你将一切都说出来,妾身在殿下面前举荐你为官,如何?”
“哼,你不可能放过我。
想以我为饵?做梦!”
“唉……怎么一下子冒出来这么多聪明人,使得妾身好生懊恼……”
袁寒声音哀怨,似有无限惆怅,可话音未落却出手如电,从袖中摸出一柄小刀,三两下挑断了贼人的手脚。
那贼人忽然遇袭,惊恐之下想要喊叫,袁寒一把捂住其口鼻,凑到耳边轻声说:“莫吵。
妾身知道你们这些修行之士生性坚韧,寻常手段奈何不得你们,当初我们兄妹几人费了好大力气才得知了些有用的消息。
好在我们杀得够多,也算是有了一套对付你们的方法,不知你想不想试一试?”
说来奇怪,这贼人真的不再喊叫,只是冷眼盯着袁寒,似乎不为所动。
袁寒见状嫣然一笑,扯开贼人上衣,将匕抵住胸口,自言自语道:“让妾身想一想……那个符篆是怎么刻画的来着?好像是这样?”
说着,她用匕轻轻划破皮肉,用伤痕慢慢勾勒出一幅图案。
起初贼人只是冷笑,甚至见到袁寒刻画的一些线条后还颇为不屑,可慢慢的,他的淡然开始退去,神色中逐渐产生了些许惊恐,最终竟歇斯底里地吼道:“住手!
你这个贱人快快住手!
你这个恶毒的婊子,怎么会知道这道符篆的?贱人!
住手!”
是的,这个贼人认出了袁寒刻画的东西,哪怕袁寒根本不懂其中原理,哪怕袁寒连刻画顺序都不知道,但她终究还是画出来了,并且没有出丝毫差错。
“还有三笔我就画完了。”
袁寒停住手中匕,说
道,“这个符篆好像是剥离魂魄用的吧?能让你的魂魄永远徘徊在身体周围,亲眼见证自己的身体死亡、腐烂、衰朽,也是一件有意思的事。
到时妾身再为你建造一个道观,将你的尸身用铁水封住,你想魂飞魄散都难。
还不说吗?只剩两笔了。”
说着,袁寒又画了一道。
“我……”
“只剩一笔了。”
“我说!
我说!”
贼人满脸惊恐,赶忙说道,“我姓陈,名……”
“妾身不在乎你叫什么。”
袁寒很有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