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轻心,因为任何时候都可能有人再欺骗你。
袁谭无法去感谢袁术,只能任由士卒将袁术搬进坟墓。
他也没有时间去处理这些问题,拿下吴郡只是个开始,吴郡只是扬州的一个郡,想要拿下扬州,他还需要做很多事情……
与此同时,吴县的大牢里,同样有一老一少两个人在对话,年轻人是被袁术关起来的朱桓,老的则是陈珪。
“朱将军,在这里待着可还习惯?”
陈珪来到朱桓面前笑着说:“有件事情要告诉你,陛下崩了。”
“不可能!”
原本看到陈珪有些不屑的朱桓拔地而起,握着监牢的大门对陈珪咆哮:“吴县尚有一万士卒,都是精锐,怎么可能一日就被攻破了?况且我连交战的声音都没有听到?是不是你?狗贼!
是不是你里应外合出卖了陛下!”
“朱将军对陛下倒是忠诚,可老夫还真没做什么。
老夫和公路乃是多年的交情,多到比你的年龄还要久。”
“那就是你儿子!
陈元龙一看就不是好东西,当初他是怎么拿到袁谭手令的?”
“这你还真猜对了,他是从袁谭手里拿到的。
不过他确实没做什么,年初让他装病的不是别人,正是老夫。
老夫将他禁足了,不让他参与这些事。”
“那你来找我做什么?卖弄你新找了一个主子吗?”
“不,是老夫为将军新找了一个主子。”
陈珪将一把钥匙丢在地上后抬腿便走,边走边说。
“朱将军,你可别忘了,你先姓朱,然后才是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