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到那个人了?”
文相府内,闲了一天的大将军又一次来找文相讨杯茶水,顺便请教棋艺。
身为友人,文相自然不吝赐教。
当茶水清香飘溢满屋时,落子声已清脆入耳。
就棋盘上的黑白棋局来看,两人已经对了不少时间。
而当白子从顺心意点落时,大将军借此随口一提。
文相看着对方落子之处,不由皱了皱眉。
因为这一子与周围棋路相去甚远,看起来没有丝毫联系。
“没有。
我有意和他错身而过,避免被他现。”
纵使如此,文相仍提子胁防。
一颗黑子即落,落于白子二三之外。
“正如王对他的评价,这个人确实不差。
站在外人的角度,针对百域目前局面所提出了三步计画,竟还与我未谋而合。”
闻言,大将军并没有接话,只是默默跟了一手。
文相见状急追而上,手中黑子再落,逼迫白子向着中部而去。
“不但如此,甚至他还借此机会探得‘我们也有这等想法’,从而推测出部分百域真正面临的困境。”
文相说这话的时候,语态上竟是有些欣赏。
听他的口气,似乎若不是时机未到,还想和张逸虚坐谈天下。
不过对于文相的话语,大将军似是毫无意外。
落子的手没有半分动摇,甚至又一次把子落在了文相看不懂的地方。
“此前你问我,我对天咒有什么看法时,我没有回答你,因为我找不到合适的词。”
听闻话语,文相不由一怔,他不知道为什么好端端的大将军会提这么一茬。
不过大将军毫不在意的继续说到:“若非要让我找一个词汇来表达,应该是‘不正常’。
至于怎么个不正常法,我也说不清。
条约所限,我不能告知你关于逐鹿盛会的事。
但我可以告诉你,天咒取得最终胜果的原因,有一半在于张逸虚。”
其实这部分内容理应算在“条约”
规范之内,不过大将军仍是直言无悔。
不过他也有一定分寸,点到为止,并没有继续说下去。
虽然这句话没什么大用,仅仅是把文相眼前的薄纱剥离,并没有显示其中全貌。
甚至在薄纱之后还可能存在一大片浓雾,以及浓雾以外的未知神秘。
但对文相而言,这点消息已经够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