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态中满是勉强与幼稚。
“我不在的时候,没人来打扰你吧?”
“没有。
只是山下新搬来了一户人家,有时会给我送吃的来。”
“嗯,无事便好。
好了,没事我就先走了,大概一个月后我会再来。”
“那恩人再见。”
看着唐沽向自己招手,以及对方眼中的闪亮,张逸虚确实无话可说,最终转身离去。
对于唐沽此人,该做的他都做了,剩下的也只有看他自己。
黄泉外道的心法太过邪异霸道,在功体的恢复上他是帮不上什么忙的。
也就是说,现在的唐沽只能靠他自己,只是不知以他如今的心智能否彻底掌控这部歪典。
当然,对于此事,张逸虚还是多有上心的。
无论是要求他亲近于人还是防患于人,都是让他维持善心的必要方式。
虽说他最初目的是为了让唐沽拥有无暇之心或是赤子之心,但其最终目的还是为了多一个可用之人。
所以他不惜以身犯险,也为唐沽弄来了这本外道心法。
其实纵观张逸虚处事之法以及对夏诺和唐沽的态度,不难看出文士虽有私心,但手段也并非歹毒。
在许多地方他都给了对方更多的选项,甚至在人生道路之上他也没有过多干涉。
无非是用一些简单的暗示或是明示,并站在对方的立场上给出应有的建议。
其实不止是这二人,包括李佑东流在内的,但凡与他接触过的人里,他都秉持着这样的态度。
虽然在李佑看来这是绝对理智的体现,不过在张逸虚看来,这不过是给已知的无趣世界多一份趣味和挑战。
但他挑战的对象从来都不是他自己,而是……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