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觉得自己没资格评价别人的名字。
“这样的名字,有问题吗?”
姑娘的耳朵何其明也,虽然邪者及时收声,却也被她完全捕捉。
“名字什么的无所谓了,说重点吧,你把我拦下要做什么?”
“你可知这里生了什么事?”
既然对方如此爽快,宋芷也不是那等陈腐之人。
邪者闻言,好生的看了一眼眼前丽人,心中一阵生异。
这血柱出现已有十余日,自己因为有事耽搁才没赶来,所以不知晓此间巨细。
而她又是如何,难不成与自己一样?
思念一转,邪者已话从口出:“不知道。
事实上,我来这里也正是为了这道血柱。”
“……”
相顾无言,最终姑娘觉得对方不似说谎之后,便御剑而起,准备再回天江。
“姑娘等等!”
“还有什么事吗?”
巨剑上,姑娘凌空而立,一双美眸透过面纱正视身下道人。
“姑娘要去哪里?”
“天江台。”
现在去天江台,自然是极佳的选择,毕竟北辰星君或许还在那里。
而且若是这里真有什么大事,那群同样参加盛会的修者们也会在那里会合。
简单的计算,对邪者而言自然不难:“正好我也要去天江台,姑娘可愿让在下一同前往?”
“可……”
姑娘正欲回复之际,天外一道朗声呼至:“不用去天江台了,我正从那里赶来。”
话音刚落,一位身着奇异道袍的道人从天而降,灵力一合,便已身处皇甫一奇身侧。
“在下刘长卿,见过姑娘。”
血红道袍飒飒而响,来人俯身一礼,倒是礼数周到。
此人正是此前曾消失数日,受冲天气血吸引而来的黑白道人。
不知何时他已换下了黑白袍,而换上了一身血色长袍。
只是当时他来的太早,早到那时候居向着西方而行,正好与他相遇。
那时候血柱还未来得及消散,而他在养好伤势之后,便向着血柱奔来。
虽然口中祈祷着那只错身而过的凶者只是失控的大妖,不过就其对气血的感应,自然知道对方是“人”
无疑。
当然,那个时候的刘长卿还不知道那个满身邪异的男人叫居,这是事后听张逸虚所说,才知道那人身份。
来到血柱不久之后,刘长卿虽然对这气血之力眼热,不过还是被煞气所震,不敢轻易乱动,而是选择观望。
果然,其后不久,又有两人寻着血柱而来。
只不过他们二人刚踏进血柱所在之地,便双双昏倒在地,浅光一闪,两人消失不见。
眼见如此,刘长卿更不敢轻易出手,于是快返回天江台,以寻帮助。
不料那时,天江台上已有不少人汇聚。
人数虽足,但无人知道事情的具体事态,所以只好耐心等待。
所幸并没有等多久,一个儒者便跨越江水而来。
来的人刘长卿自然认识,正是那日受君令所托之人。
“劣者张逸虚”
,他似乎这般介绍的。
随后那名儒者将事件的起因与猜测一一道出,并让他们回宗请示宗老。
事后那名儒者还单独找他询问,关于举办方承诺给他的好处一类的事仪。
“杀人”
,记得当时自己似是这般回复他的。
回想起当时那人的脸色,刘长卿不觉流露出些许笑意。
因为他说的是真话,并没有欺骗儒者。
虽是如此,不过刘长卿并没有如那人所愿回宗,而是外出寻找居的踪迹。
找着找着,就回到了风居林,然后便看见了皇甫一奇与一名姿态绰约的女子。
……
“皇甫兄,你怎会伤成这般模样?”
对气血无比熟悉的道人,一眼便看出皇甫一奇伤势之重。
指尖灵力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