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让张鸣志啧啧称奇。
而那枚代表张家客卿身份的玉简就这么静静躺在少年的右掌上,洁白的玉器散着令人心怡的气息。
“你可知,这枚玉简代表着什么?”
张鸣志依然没有接过,反而轻声问到。
“晚辈自然知道,这枚玉简代表了中州张家客卿的身份。
不过,我想我并不需要它。”
少年总归是少年,怎么会受人约束。
“你说的不错,却也不对。”
闻者轻轻摇头,保持中年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沧桑。
“玉简正面印有‘张’字,而背面才是客卿。”
“嗯?”
李佑显然不懂这句废话是什么意思。
他当然知道玉简的正面和背面是什么,而且他还知道背面右下角有一个奇怪的印记。
“自一千年前,族中某位前辈叛出人族,在杀戮诸多修士后,转而相助于妖。
从此,我张家势力十不足一,并且被天下正道敌视。
不过那时,依然有几位人道至尊力保我族,才使得我等苟延残喘下来。”
沧桑的脸上流露出不符合其气质的悲。
得到了大修士部分记忆的李佑,自然知道张鸣志讲的是什么故事。
那是久远却并不久远前的故事,故事大约生在五千年前。
那也是人尽皆知的故事,毕竟那一次事件的影响,持续到了今日。
但——
“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