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练的”
“小时候家里穷,我爸妈都是双职工,没时间管我们。”刘清明说得很平淡,“我是老大,服,都是我必须要做的事,因为爸妈工作回来很累,我不想让他们还要给我们做饭,刚开始也不行,慢慢跟著我妈学,也就勉强能入口吧。”
刘清明只说了一半实话,大部分厨艺,其实是结婚之后练出来的。
林雪听著,心里某个地方被触动了。
“我姐也是这么带我的。”她轻声说,“我爸妈工作也忙,从小就是我姐给我做饭,送我上学。”
两人聊著各自的童年,气氛轻鬆了不少。
鱼汤熬好了,刘清明把野菜放进去,稍微烫了一下,就盛了两大碗出来。
奶白色的鱼汤,配著碧绿的野菜,看著就让人食慾大开。
“尝尝。”
林雪接过碗,小心地吹了吹,喝了一小口。
鲜美的味道瞬间在味蕾上炸开。
“太好喝了!”她由衷地讚嘆。
这一顿饭,两人吃得心满意足。
温暖的鱼汤下肚,驱散了身体的寒意,也抚慰了紧张的神经。
吃完饭,刘清明收拾了碗筷。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
屋外的风雨声更大了,衬得这间小木屋愈发像一个温暖的港湾。
新的问题,也隨之而来。
两人要休息了。
可屋子里,只有一张床。
一张用原木搭成的,铺著厚厚稻草的单人床。
床上,也只有一床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
刘清明毫不犹豫地开口:“你睡床,我睡地上,被子也留给你。”
他去屋里寻找,看看有没有报纸之类可以铺在地上的。
可惜老英雄似乎不喜欢流媒体。
也不喜欢纸媒,屋里连本《大眾电影》都没有。
更別说《知音》、《读者》这类高知艺术类书籍。
林雪拦住了他。
“不行。”
她看著他:“地上那么潮,你的背上还有伤。你要是睡地上,晚上会疼得睡不著,可能明天就会发炎溃烂。”
她看得很清楚,屋里除了这张床,连几把能拼起来当床的椅子都没有。
如果被子给刘清明垫在地上,她就只能和衣而睡,在这山里的夜里,不生病才怪。
“我没事,我身体好,扛得住。”刘清明坚持。
“我说了不行。”林雪的態度也很坚决,“我们……我们都在床上睡。”
说完这句话,她的脸颊控制不住地发烫。
刘清明也愣住了。
在一张床上
和一个刚刚才告诉自己怀孕了的姑娘
气氛瞬间变得无比尷尬。
“这……不合適。”他有些语无伦次。
“我相信你。”林雪垂下眼帘,轻声说。
这四个字,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刘清明心里的锁。
他想到昨天晚上,也是这个姑娘,毫不犹豫地用身体为自己取暖。
他想到自己的背伤,確实不能再受凉。
他更想到,她现在是两个人,更需要一个温暖舒適的环境。
“好。”他最终点了点头。
两人各自背过身,脱掉外衣,只穿著贴身的衣物。
刘清明先躺了上去,儘量靠在床的最外侧,几乎半个身子都悬在外面。
林雪犹豫了一下,也慢慢躺了下来。
床很窄。
两人之间几乎没有缝隙。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轮廓和传来的温度,能闻到她发间好闻的香气。
他敢肯定,她也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
两个人,都僵硬得像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