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头来,恶狠狠地骂道:“你就是那个姦夫吧!老子今天打死你们这对狗男女!”
说著,他扔下於锦绣,转身就朝刘清明衝来,一记直拳呼啸而至。
刘清明头一侧,避过拳风,左手顺势抓住对方的手臂,猛地往后一带。
同时,他脚下伸出,绊住男子的前冲之势。
那男子身体顿时失去平衡,腾空飞了出去。
刘清明不待他落地,身体一转,屈起的膝盖结结实实地顶在了男子的后腰上。
“嗷!”男子发出一声惨叫,被死死地压在地上。
刘清明顺势反扭他的胳膊,只听“咔吧”一声。
“啊!我的手!放开我!放开我!”男子疼得大叫。
此时,乡政府门口的动静已经吸引了不少群眾,三三两两地围了上来,指指点点。
刘清明死死按住男子,转头去看於锦绣。
她挣扎著从地上爬起来,嘴角破了,脸上带著血丝。
“怎么回事”刘清明问。
“他是我前夫,”於锦绣的声音带著哭腔,“来寻仇的。”
地上的男子还在大叫:“你们这对姦夫淫妇,总算让我逮著了!大家快来看啊!”
围观的群眾顿时议论纷纷。
於锦绣又气又羞,大骂道:“你放屁!我和刘乡长清清白白的!”
刘清明打断她的话,扬声对围观的人群说:“当街袭击乡干部,公然诬陷乡长,大伙儿都做个证啊!一会儿都去派出所录个口供!”
一听要去派出所,围观的群眾立马作鸟兽散,转眼就走了个乾净。
男子还要再喊,突然感觉下巴一阵剧痛,张著嘴却“呀呀”地发不出半点声音。
刘清明面无表情地卸掉了他的下頜骨。
等到人群散尽,刘清明才朝办公室的方向喊了一声:“来两个人,把他送去派出所!”
陶丽梅和一个男工作人员跑了出来。
刘清明抽出男子腰间的皮带,將他的双手反剪在背后,牢牢绑住,然后一把將他从地上拖了起来。
“送去所里,让沈所他们好好审一审,查查背后有没有人指使。”
“好的,乡长。”陶丽梅应道。
两人一左一右,押著那男子朝派出所的方向走去。
刘清明看了一眼於锦绣,问:“行不行去卫生院吧。”
於锦绣倔强地摇摇头,一瘸一拐地走回乡政府大院。
刘清明跟在她身后,看著她回到自己的位子上,从抽屉里拿出碘酒和纱布,熟练地给自己处理伤口,疼得直抽凉气。
刘清明嘆了口气,上前一把抢过药水瓶。“有没有酒精签”
於锦绣摇摇头,声音很低:“上次用完了,还以为再也不用买了。”
“那不行,伤口不清理乾净会感染的。”
他拿起桌上的电话机,拨了乡卫生院的號码。
没过一会儿,一名医护人员提著药箱跑了进来。刘清明指了指於锦绣:“给她包扎一下。”
在医护人员的精心护理下,於锦绣脸上的伤口很快得到了处理。
等医护人员离开,办公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离婚以后,他还是这样打你”刘清明问。
於锦绣低低地“嗯”了一声。“他总怀疑我外面有人才跟他离的婚,一心想要抓姦。”
“这是第几次了”
“两次。”
“为什么不报警”
“这种事……怎么报”於锦绣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力感。
“你们现在已经没有法律关係了。就算有关係,他动手打人也是犯法的。”
“算了,”她说,“他也不是故意的。”
刘清明被她的態度气得说不出话。
“你这种態度就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