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需要的是休息,到底没再坚持,约定好些了记得电话告知他,这才挥手离开。
苏云眠回到车上,报了一个地址,今晚并不打算去老宅和老太爷那边。
脖子上淤青未散,这要让孟安看到,肯定要不依不饶地追问闹腾,也不能让方凝心看到,惹的她担心。
想想也是倒霉。
平白遭了一通罪,说是农夫与蛇好像也不太符合,她也着实没想到裴雪会这么疯的刚出狱啊,就不怕再坐牢的?完全不要命的!
和这种人沾上也是晦气。
裴星文那软乎乎的性格,母亲却是这样刚强极端,指不定有多少罪要受了但不管怎么样,她是不敢再乱管闲事了,从没想过随手帮个忙能把命绑上的。
这叫个什么事?!
想想就心里郁结的很。
不过,现下还有一件事,她目光缓缓移向前方驾驶座上安静开车的郎年,迟疑片刻,忍着嗓子隐隐传来的刺痛,将心内愈膨胀的疑惑问出了口。
“郎年,那通电话,是哪一位?”
随即又道:“这次帮我解了围,我自是要当面感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