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居民区,到时…死多少人,十王也该掂量掂量。”
“刃,你的前尘往事,在十王司均有记录…我知道你要干什么。”,延年面无惧色,嗓音深沉而低哑。
“威胁我…不要搞错了,如果你伤及无辜者一分,就永远别想得到——朱雀翎。”
“但是很可惜…不管如何,朱雀翎,是不会给你的。”
事关镜流,延年不会让步。
所以…只能请余墨去死了。
红剑出鞘,延年瞬间化为人,寒芒划破夜空,剑气纵横,刃一点不闪,任由剑气割伤身体,与延年交锋。
“还真是像…和镜流。”
刃望着近在咫尺的面容,不知为何呼吸逐渐炽热。
白发红眸…明明是一张完全让人喜欢不起来的脸,和镜流最大的区别只在于轮廓多了几分硬朗,以及——温柔却暗藏锋芒的眼。
越是凝视,就越是沉沦。
灵魂…被名为戏子的水袖缠绕,看面具千变万化,唯有真心不变。
“你…”,刃手中的剑莫名放下,被延年刺进胸口。
延年手一颤,瞳孔缩了一下,想要抽回剑,却被刃抚摸住脸庞。
刃指尖的力气忽然变大,仿佛在撕扯面具一样,深深地探进冰冷的肌肤之中。
没有温度的偃偶之躯…留不下滚烫的鲜血,一点点浇灭刃眼底的疯狂。
一脚猛踹在刃的腹部,延年摸着破相的脸,眉头紧蹙。
“刃…看来,你是想再进幽囚狱了!”
刃摩挲着指尖,回味着接触的味道。
冰冷的触感让他清醒,可压不住想靠近的冲动,再度化为强烈的渴求——那似乎就是面具,可真实提醒他不是。
不是却还想撕裂它,直到…与自己想象中的眉眼重叠,才配的上这样的眼眸。
怀里的枯木轻颤了一下,让刃恢复了清醒。
看着镜年脸上的伤口,刃眼神闪烁了一下,没有说话。
见刃沉默,延年心中火大,正想名正言顺地教训他一顿,卡芙卡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十王,我劝你还是带我们去找镜流好。”
“不然…他们可就危险了。”
延年转身,只见卡芙卡手中的枪抵在昏睡的丹恒和白露的脑后,对着延年露出美丽而危险的笑容。
“真是大意…十王,自作自受。”
“所以…请带路吧。”,卡芙卡扣动扳机,微抬下巴。
延年握紧剑柄。
原本接下来的计划,是去金人巷引走景元,避免穹与林泽的接触被打扰。
倘若没有景元突然出现在丹鼎司,他再上一个计划是去找景元,听听景元对镜流的密谋究竟有什么看法,再共同确定一个时间,让丹恒和镜流碰面。
如果景元问起信物,他就以黑袍少年为借口,顺便补充一下剧情,但是幕后黑手依然不能说,还得让幻胧背锅。
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好…我带路。”,延年收剑回鞘,暂时妥协,瞪了一眼刃。
屏幕外的景元厨异常愤怒,开始指责刃。
“景元和基友一生一起走:大胆,刃,你竟然敢伤我的基友!还破相了,趁我不在,如此猖狂,吃我一发神君大炮。”
“镜年在做春秋大梦:刃,你没事吧,打人不打脸啊!你完了,等着被景元和镜流削吧。”
“仙舟青雀的麻将:可恶啊,真是卑鄙的外乡人,竟然挟持丹恒和白露。”
“大胆,卡芙卡,我劝你速速把枪放下,竟然敢指我的丹恒!”
直播间中,「万叶之猫」直接跳了起来,狂喷,精神发癫。
呀咩罗,这破剧情简直要了他这个丹恒厨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