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奇异的感觉如潮水升涨,但在对上延年眼眸的那一刻,又很快沉没。
“我流血你慌什么?”,延年似笑非笑。
“不知天高地厚,若差分毫,我的剑瞬间便能要了你的命。”
彦卿嘴硬,嫌恶地擦拭着飞剑上的血迹。
“我还有钱…差多少?”
沉默了许久的穹微微抬眸,收敛好情绪。
“今天商会没和你一起呢,估计为了金人巷的商标忙的焦头烂额吧。”
“不过都是无用功…我在这里,商会便不会拿下金人巷。”
延年没有接穹的话语,而是自顾自地说着金人巷的事。
“你什么意思?”,穹眸光一冷,语气沉了下去。
“意思就是…筹码变了,开拓者。”
“主动权在我手中,而我要和你玩一场游戏。”
延年望着手中凝结成疤的伤口,幽幽道。
